九不滿了。
向敏中下,西府一直空缺著首相。
樞密副使也被什麼同知樞密院事代替,當然,若是東西兩府能合併倒也罷了,但宋九知道不是。
於是提出一個建議,每隔十天,若國家遇到了嚴重困難,那麼是三到五天,東西兩府宰執,三司重要的各部司使,兩制草制官員,御史以上的言臣,全部於政事堂集中,由趙恆主持,商議國家軍政財政務。以防各部司分權,彼此不熟悉,貽誤政務。
畢竟政務都是聯絡在一起的,如政務難道就不考慮軍務與財務,軍務就不考慮政務與財務?兩制官員草寫詔書,實地與言臣等於是一種監督機構,然而不知道軍政財務,如何監督,難道非是盯著大臣們那點家務事嗎?
這是對制度的完善。
趙恆同意。
然而宋九又推薦了一人回來,趙恆還同意了,那就是重新委任張齊賢與王繼英同為樞密使。
寇準立即提出反對。
但他前面說出來,後面立即感到不對,因此有兩道寒光讓他渾身冷溲溲的,那就是宋九與趙恆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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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開始了
話說去年望都之戰後,“偉大的軍事家兼文臣”馮拯同志突發奇想,建議扼險於制敵之衝,若於保州威虜間依徐鮑兩河為陣,即可取勝。
於是趙恆同志再次加工,下了一道詔書。
令鎮、定、高陽三路兵悉會定州,夾唐河為大陣,量寇遠近,出軍樹柵,寇來,堅守勿逐,俟信宿寇疲,則鳴鼓挑戰,勿離隊伍,貴持重,而敵騎無以馳突也。又分兵出三路,以六千騎屯威虜軍,魏能、白守素、張銳領之;五千騎屯保州,楊延朗、張延禧、李懷岊領之;五千騎屯北平寨,田敏、張凝、石延福領之,以當賊鋒。始至,勿與鬥,待其氣衰,背城挑戰,使其奔命不暇。若契丹南越保州與大軍遇,則令威虜之師與延朗會,使其腹背受敵,乘便掩殺。若契丹不攻定州,縱軼南侵,則復會北平田敏合勢入北界,邀其輜重,令雄、霸、破虜已來互為應援。又命孫全照、王德鈞、裴自榮領兵八千屯寧邊軍,李重貴、趙守倫、張繼旻領兵五千屯邢州,扼東西路,敵將遁,則令定州大軍與三路騎兵會擊之。
這就是所謂的定州大陣。
但居然宋九沒有作聲。
可能他成了東府宰相,在軍務上沒有多少發言權吧。
蕭小姐便看到了機會。
她還看到了許多機會,如河北的兵士戰鬥力狀況,宋九提議,新兵有時候會操蛋的,別看幾十萬軍隊。若是有一部分貪生怕死的新兵逃跑,整個軍隊就可能被他們帶得崩潰了。
因此招來的十幾萬新兵。要麼送到西北,要麼送到前線。
讓他們提前感受到戰場上的氣氛。
這樣一來。就要不停地重新編制,儘管宋九很小心地協助著西府,仍出現大量問題,看上去有些亂。
再加上幾支勁旅一直調到西北去訓練,看上去宋軍戰鬥力也不是很強大。
望都一戰,又給了蕭燕燕更多的信心。
但也是被逼的,即便在歷史上,宋仁宗被李元昊弄苦逼了,遼興宗立即逼宋朝加碼。提高歲幣,即便宋神宗臨終前還說了一句,誰得燕雲即拜異姓王,連宋徽宗那樣的主還要想收回燕雲,不管做得對錯。
史上遼國運氣很好,有了西夏牽制著宋朝。
但現在沒有了西夏,宋朝內治上,一個皇帝做得比一個皇帝厲害。若這時候不解決,往後去後人墮落。那就是宋朝的下飯小菜了。
因此在經過幾年持續性試探後,總攻開始。
非是十萬兵馬,也非是史上的二十萬鐵騎,而是三十萬鐵騎。打著五十萬大軍的旗號,幾乎舉國之兵南下。
這個原因乃是因為現在的宋朝更強一點。
這才是國與國的戰爭。
……
前線急報源源不斷送到京城,趙恆對大臣們說:“累得邊奏。契丹已謀南侵,國家重兵多在河北。敵不可狃,朕當親征決勝。卿等共議,何時可以進發?”
宋九微微一愣,不是說寇準強行將趙恆的龍車推到澶州的嗎?
想到這裡,再想到這幾年趙恆小心翼翼地治理著這個國家,宋九有些苦笑。他終於明白了,正是因為趙恆先說的,寇準可能隨後才敢強行提議,讓趙恆去澶州。但這個真相卻有意被大家疏忽了,從而成全了寇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