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貴。潘美道:“小九,太糟蹋了,這些都是食物啊。”
“潘將軍,並沒有扔掉,讓僕役帶回家給他們家人吃了。我對陛下說過,河洲因為橋才來了遊客,但它本身就是橋,將錢從富裕百姓身上勻過來,輸送給國家,國家再想法減免貧困百姓的稅務。實際開張以來,我只吃了幾回。一次是與大姐他們,一家人來吃的。大姐叫死了。還有一次是承諾呂知縣,請來他來的。另外一次是陛下請客,我與趙相公他們幾個重臣吃了一千三百緡錢。”
“這個我也聽說過。”
“還有一次是去年冬天,我請惟德他們來吃過一回。就這幾回吧。”那次來的還有潘憐兒,這個宋九是不敢說出來的。
“你在信上怎麼不說?”
“說什麼?”
“順店的菜貴。”
“潘將軍,在順店就在順店吧,你就這一個女兒,我手中又有錢,有錢不花幹嘛?”
到了這時候,潘美也不能反悔。大半天才問道:“你家那邊有多少桌?”
“這個我真不清楚,河中河北有許多鄉親來送賀禮,還有學子家裡的人,大名府老家那邊的一些遠房親戚,後者雖是遠親,老遠過來也不能怠慢。但前者人也不少,我打算就在河洲那些普通的酒肆裡辦酒宴,否則順店也納不下去。要麼許多交好的衙內,與三司的同僚。這個就不好計算了。”
特別是衙內,一半衙內很可能他們家既送宋九賀禮,也會送潘家賀禮,這要看名刺,名刺上是寫著兩人的名字,一個老子一個兒子,老子作為潘家孃家人過來,兒子作為宋九朋友過來。若是有人理解,只寫一個名字,那麼只能做為潘家孃家人過來。現在算不出來,必須等於鋪嫁妝那天,停止收賀禮了,多少桌才能確定下來。
但肯定不會少,越在順店辦,賀客越多。這個道理潘美也明白,所以他才苦悶。宋九安慰道:“潘將軍,我手中經濟夠了。”
其實未來還有一場婚禮,玉蘋的納妾禮也在順店擺婚宴,但還是有區別的,同樣在順店辦婚宴,酒水不同,菜餚不同,差價能懸殊好幾倍。宋潘兩家這場婚禮肯定是離了譜,而且潘美想控制,現在都來不及,它已成了脫疆的野馬。
走回座位,宋九又對秦再雄說道:“明天我派一個主管過去,帶著你們到處看一看,看辰州那邊有何特產,在辰州那邊造價多少,在京城估計會賣多少,將路費扣去,能盈利多少。這些店鋪三年後就會到期,部分店鋪會被淘汰。我替你拿下一間店鋪,將辰州附近所有特產運到京城。然後再將辰州需要的貨物運回去。那麼過幾年,辰州才會更加富裕。”
“好,”秦再雄也不客氣,兄弟嘛,這個忙得幫的。
吃飯喝足,秦再雄先回了驛館,潘美留下來繼續與宋九說著話,宋九忽然問:“潘將軍,你是趙普相公的人?”(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二章 大婚(下)
“胡說,我若是誰的人,那就是皇上的人。之所以讓你幫趙承宗的忙是有原因的,打仗是殺人的,我一生親手最少殺了近百人,但老王在兩川那邊做得太過份,陛下便問趙相公,我朝誰為良將。趙相公說曹彬潘美也。投之以桃,報之以李,所以我讓你替他想想辦法,懂嗎?”
“原來如此,將我嚇了一跳。”宋九慼慼道。
“你寫信勸我留在潭州,你不寫信我不知道嗎?熬了好幾年,潭州你夏天沒去過,不知道哪裡有多熱。朝中不乏能征善戰的將領,我才不想有人將我代替之。”
宋九苦笑,原來一個比一個精明啊。忽然道:“不對,潘將軍,你聽我說一件事。”
他將趙匡胤那天桃子的故事講出來,又道:“潘將軍,這是其一,其二你認為馮瓚與王全斌誰的罪孽深重?為何馮瓚如此重處,王全斌僅是小懲?”
“那是趙相公要求的。”
“潘將軍,趙相公是官家?皇上不同意,趙相公有什麼權利重懲馮瓚這樣的重臣?”宋九小聲道:“還有一件事,陛下貶了韓重贇官,韓將軍登門拜謝,卻被趙相公關門拒之。為何?我再說,平蜀之功,除了曹彬將軍外,誰有康延澤功勞大?”
“你意思是說你能與他們相比了?”
“我是特例,無慾無求,並且手中有一樣重要的東西,錢。因此陛下同樣不想我與那個走得近。潘將軍,你比我還要嚴重。丁將軍去了西川,湖南軍權幾乎在你一人手中掌控。這幾年你又得民心。若是陛下以為你有意想與趙相公走近,會有什麼後果?不要說不可能。剛才連我都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