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低下頭,趙承宗真強行來,他們敢說話嗎?
“也許你們不相信,再給你們看一樣東西,”玉蘋又遞出一個卷宗。
衣作坊沒事,材料在河洲各商鋪就能買到,而且很便宜。燒酒作坊問題不大,一糧食二酒麴,麴院屬於三司,無論楚昭輔,或者宋九在三司的一段經歷,麴院不會為難。
可是琉璃作坊需要許多材料,建築也需要更多的材料。
還有其他產業的維修,扇作坊的一些材料來源,皆有一些官吏似有似無的變相刁難。
這個卷宗就是記錄,包括水泥作坊幾個小吏公開貪墨。
將它們一起甄別,就能感到一張無形的大網向河洲撒來。
與趙普無關,不值。也未必是趙承宗授使,但只要他努一努嘴,以趙普現在的權焰,自動有官員為了奉誠,而主動去做。
高處恭憤怒地站了起來。
大家一起望著他,沒用,二大王都鬥趴了,你那個後媽更不行。高處恭大喝一聲:“豈有此理。”
“大郎,請勿生氣,宋平家慘案發生。奴家那天正好在船上,就在奴家的眼前發生的……”
韓慶雄說道:“玉娘子。我們錯怪你了,九郎納了你。是九郎的福氣,也是我們大家的福氣。”
他父親韓令坤去世了,韓家也不似以前那麼威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高處恭還是氣不過,沒有找他父親高懷德,高懷德早就明哲保身了,於是找他後媽,燕國公主膝下無子,對他們兄弟倆還是很關愛的。將情況一說,燕國公主也氣不過。要命的是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