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之事。
太子之事在大秦是一個不能提的禁忌,老皇帝最痛快別人提起這一件事,就是秦寂言平日裡也不會提起。
秦殿下這個時候說出來與其說是告誡平西郡王,不如說他是在威脅平西郡王,他現在可以不將老皇帝放在眼裡,也不需要將他的話放在眼裡。
平西郡王看了一眼秦寂言,無奈地嘆了口氣,“殿下,我能知道,你為什麼要丟下戰場上的事嗎?”
總要讓他做個明白鬼,臨陣換將,他要做得比秦殿下好,有功高震主的嫌疑;要是做的不好,他就是大秦的罪人,他的壓力很大。
秦寂言看著平西郡王沒有說話。
平西郡王一見這樣就知,秦殿下要離開的理由,絕不能公佈於眾,這樣他就更不敢答應了。
平西郡王噗通一聲,跪在秦寂言面前,“殿下,請你三思,請恕老臣不能答應。”
“本宮的命令,郡王是不打算聽?”秦寂言聲音不高,可威脅意味十足。
他不受平西郡王的話影響。
“老臣不敢,老臣請殿下三思。此戰關乎江山社稷,還請殿下以國事為重,別讓老臣成為大秦的罪人。”不能說的理由必然是私事,平西郡王雖然沒有想到顧千城頭上去,可也相差不遠。
要是讓世人知道,秦殿下因私事丟下戰場上的將士們不管,不管這一戰是成是敗,秦寂言日後必會被萬人唾罵。
秦寂言點頭,沒有再勸說,而是心平氣和道:“本宮明白了,郡王請起。”
“殿下……”平西郡王不確定地看向秦寂言。
秦殿下這麼好說話?他怎麼感覺,他像是現在才認識秦殿下。
“郡王說得沒有錯,本宮確實要以國事為重。”秦寂言點了點頭,冷硬的面容看不出情緒,一瞬間平西郡王也不知秦寂言說得是真是假。
可是,秦殿下襬出聽進他勸的姿態,他還能再追問嗎?面前這個可是他的主子,不是他的兒子,他真沒有那個膽量一再逼問。
平西郡王壓下心中的不安,強裝歡喜的讚兩句秦殿下英明,忐忑不安的離去。
走出大營,平西郡王還不放心地回頭看了兩眼,他總覺得秦殿下鬆口松得太快了,這完全不像是秦殿下的作風,要知道秦殿下認定的事,就是老皇帝也無法更變。
“這事透著古怪,我還是去找老程聊聊。”平西郡王相信自己能抵住秦寂言的壓力,可是程將軍就不好說了。
依程將軍那個榆木腦袋,說不定被秦殿下騙了,還要感動的大喊秦殿下是好人。
平西郡王腳步一抬,就去找程將軍去了,卻不知他前腳去找程將軍,秦寂言後腳就把言傾與封似錦找來。
老子是狐狸坑不到,他坑兒子總行!
不管如何,他是一定要走!
747虐殺,痛死了
顧千城醒來時頭痛欲裂,抬手,想要摸摸後腦勺上的傷,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鐵鏈扣住,一動便“嘩啦”作響。
“果然是被關了起來。”對此,顧千城一點也不意外。
事實上,她對自己沒有被殺死還挺意外的,那個跛腳男人給她的感覺,就像變態殺人犯,讓人背脊發寒,毛骨悚然,還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還活著呢。
顧千城閉了閉眼,待到眩暈感覺消散後,這才睜眼打量自己所處的環境。
一個陰暗潮溼的山洞,有微弱的光射進來,可見山洞並不深,只可惜她跑不出去,她的手腳都被鐵鏈扣住,鎖在身後的巨石上,只有半米左右的行動空間。
山洞裡散發著一股腐爛、腥臭味,鐵鏈早已生繡,上面滿是斑駁的血跡,有一股讓人作惡的血腥味。
憑她的專業經驗,可以肯定這條鐵鏈染了不少血,不過不是最近,時間應該挺長的,至少在半個月以上。
至於鐵鏈的質量?
顧千城看了一眼就默默望天……
這是鎖犯人用的鐵鏈,非常的結實,即使生了繡一時半刻她也弄不斷。
“我果然不是走運,而是倒黴。”顧千城嘆氣,又默默地坐回原地。
她需要儲存體力,好逃出這個鬼地方。
這麼多天過去了也沒有人找到她,可見她只能靠自己了。
“踏踏踏……”洞外,傳來一重一輕的腳步聲,顧千城一聽聲音就知是跛腳男人進來了,當即合上眼裝暈。
她可沒有忘記,她上次就是“醒”得太早,才被人逮了個正著,要是她當時有點心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