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跪下,聲音響徹雲霄。
“免禮!”醇厚淡然的聲音從馬車裡傳出,明明聲音不大,卻將七千人的喊聲壓下,甚至遠遠跪在後面的人也聽到了這一聲。
不僅僅是鳳家軍,就連北齊攝政王亦是一怔,他低估秦寂言了,秦寂言自身實力遠比他想象中的要高。
“唰”整齊劃一的聲音響起,鳳于謙上前與城外的副將交涉,秦寂言也下了馬車,與攝政王告別。
一番官府寒暄過後,攝政王才開口道:“我兒陪伴秦王多日,現秦王要回大秦,我兒也該回家了。”這是要秦寂言交出烏於稚。
秦寂言裝傻道:“攝政王的兒子?本王有見過攝政王的兒子嗎?”
攝政王一怔卻不敢發飆,因為烏於稚已經過繼給太后,也就是過繼給了北齊先皇,從禮法上講他已經不是攝政王的兒子。
“是我口誤,三皇子在哪?”秦王不過是即將死人,他忍!
“貴國的三皇子?”秦寂言挑眉,“攝政王此言有趣,貴國的三皇子在哪怎麼問起本王了?貴國三皇子要是沒有封府,自然是在宮裡。”
“你什麼意思?耍我?”攝政王手按住刀柄,大有出手的意思。
秦寂言掃了一眼攝政王腰間的佩刀,很好心的解釋了一句:“本王昨夜與三皇子徹夜長談,今早三皇子便回宮了,攝政王要找人,去宮裡找找看。”他是傻了,才會在眾目睽睽下,像是交人質一般,將烏於稚交給攝政王。
“昨夜?什麼時候的事?”攝政王眼珠子猛地睜大。
昨晚,監視的人可沒有說,北園有動靜。
“三皇子什麼時候回去,本王怎麼知曉。”秦寂言無意回答,轉身便走,攝政王拔刀欲攔,可他剛一出刀,秦寂言身後的侍衛就握著刀衝上前。攝政王帶來的人也不是吃素的,飛速上前,與秦寂言的侍衛對峙。
“動……”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城內就響起一陣馬蹄聲,來人身著宮服,一路狂奔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攝政王握刀的手頓了一下。
來人飛快下馬,走到攝政王身旁,跪下請安後,在攝政王身邊耳語一句,只見攝政王臉色大變,抬腳就要朝秦寂言衝去,可他還沒有動就見一侍衛匆匆上前,“王爺,這是我家殿下交給你的。”
一個烏木錦盒,裡面放了一顆淡綠色的藥丸,攝政王開啟一看,就知道這必是傳話人口中所說的解藥。
“告訴秦王,本王記住了。”又被秦寂言擺了一道,攝政王臉黑如炭,可到底不敢耽擱烏於稚的病情,忙策馬回宮。
主持大局的人不在,北齊的官兵也不敢攔秦寂言,鳳于謙一聲令下,一萬鳳家軍齊動,護送秦寂言離開北齊,身後則是一路跟隨的北齊士兵。
北齊怎麼也不可能,放任秦寂言帶著一萬兵馬,在北齊亂走。這些人,將一路以保護之名,行監視之實,光明正大的緊盯秦寂言一行。
是夜,北齊城外依舊一片雪白,可城內的積雪早已被清掃乾淨,與城外的一片雪白相比,城內昏暗無光,非常適合做一些,不宜在陽光下做的事。
孟家,攝政王妃的孃家,這裡沒有北齊人監視,以孟家為據點,大大的方便了秦寂言的行動。
“殿下留下了足夠的人手在城外接應大人,子夜時分,大人只管帶家眷去城門口,自有人開城門,護送大人離開北齊。”暗一早已將炸藥包分發下去,並帶了孟家所有的死士與護衛,留下暗六監視孟家,以免孟家走漏訊息。
“我們相信秦王。”秦寂言要做什麼沒有告訴孟家人,可孟家三叔卻猜到一二,過了今晚北齊恐怕會變天,而他們孟家再也回不了頭。
秦王,好狠!
虧得他們沒有異心,也沒想過再回北齊,不然,他們孟家所有人,都只有死路一條!
給讀者的話:終於改好了,瞬間好愛秦王,威武霸氣不解釋。當然,我也很愛你們,我休息一天你們依舊對我不離不棄,這麼久沒有加更,你們依舊給我添月票、打賞……此生有你們,彩再無遺憾!
514攻城,終於動手了
大軍開拔,速度根本快不起來,秦寂言和顧千城一行走了一天,也不過是走出六百餘里,而這還是速度快的。
是夜,大軍在城外紮營,一切都顯得平淡正常,北齊士兵輪翻在四周監視,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了,更沒有發現有人離開。
主營內,一男一女兩道影子特別顯眼,即使隔得遠遠的也能看出來為,他們正在下棋。
那兩人北齊人一直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