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言一頓,等著顧千城主動問起,可偏偏顧千城一點也不著急,秦寂言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頗為無奈,“你這姑娘真讓人頭痛,你就不能犯傻一點,主動尋問嗎?”
“哦……”顧千城應了一聲,從善如流的道:“只是什麼?”
雖說刻意了一些,可也算是另類的趣味,秦寂言也不介意,壞心的道:“只是,我原想著無論是金珠還是金礦,都是咱們兩人的,不管得到什麼總要分你一半,沒想到你只要半成,著實是……可惜呀。”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說不出來的遺憾……
503恨意,至親至疏夫妻
秦寂言這話要是別人聽到了,怕是要鬱悶好一陣子,可顧千城是什麼人?
顧千城毫不心疼的道:“那三座城是殿下辛苦賺來的,我不過是出了一主意,五成我不敢要,有半成我就心滿意足了。”
即使秦寂言對她再好,她也不能貪心,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她不能揮霍秦寂言對她的好。
這麼說,秦殿下又不高興了,“有什麼不敢的,本王的就是你的,咱們之間還需要分得這般清楚嗎?你想要,我全給你又仿妨。”
“……”顧千城笑而不語。
別說他們現在還什麼都不是,就算是夫妻又如何?
至親至疏夫妻,不管是什麼東西,只有握在自己手中的,才是自己的。
北齊皇帝與秦寂言的第二項合作雖然沒有談成,可他們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給對方臉色看。
三天之約一到,北齊皇帝如秦寂言所求,親自來驛站迎接秦寂言,給足了秦寂言面子。
秦寂言也沒有為難人,讓張軍師帶著七千鳳家軍在城外候命,而他則帶著三千人馬進城,入住北齊為他安排的北園。
“好一個北園。”一到北園,秦寂言就明白北齊的安排。
北園非常大,秦寂言入住的千華苑是北園最大的院子,完全看不著邊境,他的三千人守在千華苑外就差不多了。
“北齊太后還真是不簡單,居然找到這麼一個住處。”張軍師傷到了肺腑,只傷了胳膊的鳳于謙小將軍,只得再次出來。
“她要簡單就她爬不到太后的位置,更不可能以女子之身,執掌皇權,將皇帝當成玩物一樣擺佈。”秦寂言不帶任何感**彩的評價道。
在北齊,攝政王的權利也沒有太后大,真正掌控皇權的是北齊太后,那個看上去……有些不太冷靜的女人。
“北齊太后給我的感覺怪怪的,她眼神渾濁,似透著一絲瘋狂,不太像你說的那個人。”顧千城腳步一頓,停下來問秦寂言。
是她看錯了,還是北齊太后演技太好,輕易就將她騙了過去?
“你看到的是生病後的北齊太后,所以才會覺得她異常。”他就是覺得北齊太后太異常,才會夜探皇宮,沒想到還真讓他查出了一點痕跡。
“她病了?看不出來。”顧千城反省,是她的醫術太差了嗎?
“看不出來正常,就連北齊的太醫們也看不出來。”要不是意外發現,秦寂言也不會想到。
“北齊太后似吃了什麼迷幻類的藥物,時常頭痛,夜不能寐,噩夢連連,寢宮常年燈火通明。”這樣的情況下,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住,北齊太后能撐這麼久不讓人發現,可見其心志之堅。
鳳于謙搖了搖頭:“像她那樣的女人,手上沒少沾血,常年噩夢怕是命不久矣。”他第一次從戰場下來,就做了好幾天的噩夢,聽軍中的老兵說,有心志不堅之輩活活被噩夢嚇死。
“這就是她急著廢皇帝的原因?”從北齊種種動向來看,有些人確實是急了,以至於給了秦寂言可趁之機……
攝政王沒有從秦寂言手中討回烏於稚,今天秦寂言進城,身邊也沒有看到烏於稚,太后一著急,頭又痛了起來。
太后頭痛,也只有攝政王陪著才能減輕一二,攝政王無法,只得丟下公務進宮陪伴太后。
“銳郎,烏於稚他到底在哪?快,你快把他接回來,哀家不放心他在大秦人手裡。”太后死死握著攝政王的手,她能感覺到自己似乎活不長,因為……
越來越多的人來向她索命。
那些妃子、公主、皇子,還有未成形的孩子,太多了,太后自己也數不清楚。
“你別擔心,烏於稚沒事,我們明早就宣秦王進宮,與他商討他所求之事,待到事情了結烏於稚也就能回來了。”攝政王極少這麼憋屈,要不是考慮到太后在乎烏於稚,依他的性子,他早就調兵去滅了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