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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藥來,先給太子妃敷上再說。。。。。。”在溫妃一疊聲的吩咐中,眾人為了我的‘意外’燙傷而忙開了。

我是在溫妃的晴和宮被燙傷的,皇后和溫妃一商量,傷員不宜亂動,決定讓我先住在晴和宮裡修養,太子妃可金貴著呢。

因為出了這個事,琳嘉的新婦茶是擱下了。

一系列的看診,定藥方,敷藥下來,我已經摺騰得渾身出了層薄汗,可我還是不忘死死地揪著安逸的袖子不放,安逸雖沒說什麼,可他陰沉的臉色告訴我,他已經很不耐煩了。我絕對沒有吃他嫩豆腐的意思,我對帥哥的免疫力是很高的,琳嘉已被留宿皇宮,不過是在皇后的清和宮,如果是在溫妃的晴和宮,安逸或許會有些顧忌,可若是在皇后的清和宮,兒子給母親請安卻是天經地義的事。

“:太子妃請放心,燙傷的是腳背,比較容易復原。。。。。。。”太醫例行公事的安慰了幾句,就退下了,其他的人也在溫妃的暗示下,全數退下了。

人全出了閣子,我也飛快地放開了先前死揪著安逸袖子的手,兩情繾綣是給別人看的,當不得真,安逸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就要往外面走,估計他在心底已認為我是蹬鼻子上臉,不知好歹的女人了,我惡狠狠地瞪回去,安逸眼中的火氣更甚。不假思考地就往外邊去。

“:爺!”我聲音冷梆梆的叫住了做到門口的安逸。

“。。。。。。”

“:爺若想做些什麼,不妨先數數太子府閤府上下的人口!”想死也別拖上我!!

“啪”門上的簾子被人狠狠的甩在了牆上。被看出所想的人總是會惱羞成怒。

我冷冷望著安逸拂袖而去的身影。

把話挑明瞭。未免隔牆有耳,不說也不行,他在這麼沉溺下去,出了事我也跑不了,總得含蓄地提醒他一下。

含蓄是美,可我付出的代價太大,我看一眼自己的腿,只祈禱老天回我一個好結果。

安逸以後幾天都沒再進我暫住的屋子,不知道是不是在面壁思過,倒是溫妃和皇后都會來,幾天下來,我發現皇后和溫妃相處的還不錯。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我腿上的傷總是在不緊不慢的癒合,一直我只能在床上乖乖的待著。

然後,還是出事了,還是。。。。。。唉。。。。。。主角還是我。。。。。。

流年不利都不能用來形容我的不做運,著噩運是接連著的,一環扣著另一環,九連環似的,一天一翻新,一天一花樣。

蕭府

作者有話要說: tian啊,你要相信一個成語,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還有個韜光養晦哦,現代女性在古代是不可能真的所向披靡,觀念不同,註定回比那個年代的女人要辛苦一些。畢竟她要適應廢除已舊的東西嘛,她不僅要活在一群男人的陰謀裡,女人的算計裡,還要保護小孩子《我說的是優,以後還有個小孩子》,還要為了自身的安全和某些人交易,放棄一些東西,才能活的好,過程麼。。。。。。。。也許是黑暗了點。 這一覺睡得可真舒坦。。。。。。

我閉著眼睛懶懶地伸了個懶腰,到真朝這鬼地方都已經四個月了,難得睡得這麼安穩,皇后昨天差人送來了大和國'指日本'的犀香,說是有安眠的效用,看來不假。

“:金枝,昨兒讓你備的玉米粥好了沒有?我餓了。”到真朝我養成的最不好的習慣就是習慣了被人伺候,我四肢八賴地在床上不敢動,腳上的燙傷可不輕,太醫讓我好生養著不讓動,吃喝全在床上。

“:玉米粥我可沒準備,不過,血燕窩鄒應該也不差。”沒聽見金枝輕柔穩重的聲音,床帳之外,卻傳來了一個清爽的男聲。

我一驚,猛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漫眼的湖水色幔帳。

不是皇室專用的明黃色。。。。。。

怎麼回事?

幔帳被鈿銀龍鳳的掛鉤鉤起在床的兩側,一個人影逆光而站在床側看著我,面容模糊不清。“:琳琅,一夜好睡麼?”

琳琅?直呼戚琳琅的閨名,是熟人作案麼?那我會不會有危險?好睡?這詞兒要我是在晴和宮的鳳榻上醒來的,是個好詞兒,可現在,在另一不明地點,另一詭異男人的口中蹦達出來,只會讓我覺得其含義曖昧不明。

“:這裡是哪裡?你。。。。。。有是誰?”穩穩心緒,我沉聲問道,同樣的情況遭遇個十幾次,驚一驚,也就既來之,則安之了。

“:這是洛陽蕭家,我是蕭如斯。”那人似乎笑了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