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任務有所不同。就像是我要煉丹,換做你,行麼?換個思路,像是我這麼孱弱的人去搬藥材,又哪裡及得上你呢?”
被楊羨一頓說,桓瓔腦子亂亂的。終於,她受不了吼了一聲:“我不管,你要和我一起去搬。”
“瓔兒,你在做什麼呢?”
屋外,桓玢的聲音響起。他本帶著景瓶兒熟悉梁侯府中的環境,便聽得府中的人在議論著。
說是桓瓔像是一個傻大妞一樣,跟在新來的客卿王仁背後,進進出出,被耍得團團轉。
景瓶兒也跟在後面,目光之中不覺帶了幾絲好奇。
屋中桓瓔渾身髒兮兮的,臉上還要兩道黑痕,不像是一個侯府的翁主,到像是一個野丫頭。而便在一旁,坐著一個少年,喝著茶水,態度鎮定得讓人驚訝。
“大哥!大嫂也來了!”
桓瓔揮了揮手,一臉雀躍的表情。桓玢面色嚴肅地走進了屋中,擦了擦桓瓔臉上的黑痕,看向了一旁不緊不慢起身行禮的楊羨。
“瓔兒,你好歹也是侯府的翁主,怎可如此無狀?”
桓玢雖然在指責桓瓔,可是話語之中的鋒芒,卻是指向了一旁的楊羨。
“大哥,你不知道。我和王仁要做出一番大事業,給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看看,我才不是有眼無珠呢!”
桓瓔憋著一口氣,昂著頭,看向了桓玢,語氣之中滿是不甘。
“王仁先生,是這樣的麼?”
桓玢看向了楊羨,語氣之中的意味卻有著幾分耐人尋味。對於王仁,桓玢的印象其實算不少多好,之後又聽說了他在府中種種之事,那就更談不上有好感了。
“翁主說得是!”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桓玢仁厚,現在這種語氣其實已經代表他很不滿了。可是景瓶兒眼中,那個叫王仁的人,也冷靜得太不過尋常了。她彷彿有著一種錯覺,在這個叫王仁的少年眼中,桓玢這個梁侯世子,未來也可能是天下之主的男人。
不值一提!
景瓶兒想了想,又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太過荒謬了。倒是一旁的桓瓔,聽了桓玢的話,似乎什麼也沒有察覺一樣。
“大哥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