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神都。猶記得那年,楊忠號令一出,四方響應,天下雲聚。
那一次,神都惶惶,桓武以及一干臣屬更是處在末日一般。後因楊忠早逝,才消弭了一場兵禍。
而最近的一次是在十二年前,邊境蠻族作『亂』。天子封徐州牧陳士為徵東將軍,假節北上禦敵。
陳士整軍八萬,一路西進,連陷十五座大城,中原幾乎陷落。陳士列兵神都郊外,聲威赫赫。後被趙業施下反間計,陳士最終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桓武才收復了失土。
自從那次之後,桓武與天子之間的裂痕已深。雖沒撕破臉皮,可桓武對天子的監視越加緊密,在皇宮內外安『插』心腹,排除異己,幾乎架空了天子。
到如今,天子能夠保持控制的地方,已經縮小到了自己寢殿周圍。
十二年了,年代久遠,可對於天子的手段,趙業卻是記憶猶新,絲毫不敢小覷。
“主公,楊純將近,天子的心思怕是又動起來了。”
桓武深吸了一口氣,笑道:“我知道。只是卻是不知,天子這一手棋,究竟意在何方?”
一個梁侯府的客卿,便是有煉『藥』之能,又能如何?桓武實在想不明白,天子想要做什麼?
那日方雨亭將子午鉞帶回,將這件事情始末寫成了文書上報。說起了那個神秘的女子,順帶提了一句王仁撿到了子午鉞。桓武並沒有在意,誰知道將文書副本送呈之後,天子卻有如此反應?
“多年不見天子出手。今日這一子,天子的棋力卻是越發高深啊!”
桓武從來不認為夏雲杺會心血來『潮』,封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為六百石的官員,僅為了興趣。這看似隨意的舉動,其中深意,卻是讓他捉『摸』不透。
“十二年了,天子再度出手。我總要給她一個面子,應下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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