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遠便離開多遠。
景瓶兒是個炸彈,偏偏楊羨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炸。所以,自從他當了諫議大夫之後,便從梁侯府搬離,住在了一個租的屋子之中。與景瓶兒見面的機會,從本來沒有幾次,變得一次也無。
自從四人走在一起之後,氛圍便是有些尷尬,生生走了一個時辰,景瓶兒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煙火照耀夜空,璀璨無比,臨近自己租的屋子,楊羨告了一聲辭,便離開了。
屋子簡陋,雖然是個小別院,但卻很偏僻。
楊羨七拐八拐,將跟蹤自己的幾個人涮了一頓,又浪了一個多時辰,回到租的屋子時候,正準備休息,卻見屋門洞開,景瓶兒早已經在其中等候。
“你瘋了麼?典初一的手下正在監視這間別院,你來這裡做什麼?”
景瓶兒沒有想到,見到自己時,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是這個反應。她微微一笑,道了一聲。
“你怕了?”
楊羨搞不清楚景瓶兒的來意,也不知道她花費這麼大的風險是為了什麼,一時無言。
卻見景瓶兒站了起來,在這屋子之中打量了起來,饒有興趣地轉了一圈。
“我改變主意了。”
“什麼?”
景瓶兒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讓楊羨很是不解。小屋之中,佳人輕輕走了幾步,走近楊羨身前,看著他的面龐,目光凝重,面龐真摯。
“我要你對我負責。”
“哈?”楊羨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可是,可是........”
楊羨詞窮,對於景瓶兒這個看似正當的要求,有些反應不過來。
“可是什麼?”景瓶兒轉過身去,向後走了幾步,坐在了榻上,“你未娶,我未嫁。你我又有夫妻之實,你難道不該對我負責麼?”
楊羨翻了個白眼,這個責任還真的不好負。
“過來!”
景瓶兒拍了拍床榻,見楊羨無動於衷,她的聲音又高了幾分。
楊羨生怕她驚動院外的典校,無奈地走了過去,卻被她一把掀翻在了床榻之上。
望著近在咫尺的紅潤臉龐,楊羨耳邊響起了景瓶兒銀鈴般的聲音。
“我已經想好了。你若是楊羨,那我就等著你帶我一起走。你若不是楊羨,那我們就一起私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