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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位同事告訴我說,這人就是有兩個老婆的鄧世祥。我當時很吃驚:這個叫鄧世祥的風流記者不是在1997年初因為同時與兩個女人各生一個兒子而被報社開除了嗎?這個時候,他怎麼又進報社做起記者了呢?!儘管我與鄧是第一次認識,但像廣東省新聞界眾多新聞同仁一樣,對於他的大名和風流韻事早已是耳熟能詳。

鄧是河南光山農村人。1994年初,他在北京打工期間,認識了來自同鄉的打工妹陳良琴,兩人同居後生有一子。後來鄧南下在羊城某雜誌做了記者,又與一位來自河南信陽農村的女子李某在廣州同居。李生下一子後,這才獲知鄧的“真實情況”。後來由於鄧一直與陳保持關係,李在忍無可忍之餘,於1997年1月的一天,抱著他們尚在襁褓中的兒子憤然來到《南方日報》控訴“夫君”的風流韻事。隨後李又攜子前往《羊城晚報》、《廣東法制報》等報社投訴。查明真相後,南方日報報業集團和《南方都市報》很快就將鄧開除。雖然後來鄧設法沒有讓羊城的有關媒體對此事進行曝光,但此宗“風流記者包二奶”的醜聞還是不脛而走,旋即傳遍了整個廣東省新聞界。

現在,時隔一年後,當我看到這個曾被開除的鄧世祥又能重新返回這家報社做記者時,感到十分驚詫和納悶的是,這種人怎麼還能從事神聖的新聞工作呢?令我深為奇怪和不解的是:又是誰在幫助這個包“二奶”的鄧世祥重新回到了報社呢?

由於當時《南方都市報》採編人員經常像走馬觀花似的頻繁更換,所以對於鄧的到來,儘管很多知內情的同仁都對此深為不解,但從無人過問。

採訪部的辦公室在南方日報大樓的第16層,我的辦公室和時任採訪部主任的任天陽的門對門,和鄧世祥羅斯文兩個的辦公室緊相鄰。儘管我與鄧的辦公室離得很近,但我平時極少與之來往,碰到時也只不過是點下頭而已。

由於對鄧世祥的行為很是反感,儘管我與鄧的辦公室相鄰,但我平時極少與之來往,碰到時也只不過是點下頭而已。

沒想到,一個多月後,在報社的安排下,我和他一起前往王聖堂臥底暗訪,更經歷了一次死裡逃生的歷險。就是這次歷險,使我對他徹底打破了偏見,還與他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有關這起當時轟動全國的兩記者王聖堂暗訪險遭黑幫滅口事件,已在本書第五章有著詳盡的記錄。

鄧世祥此後常去我在客村大江宛的簡陋出租屋,他也多次熱情地邀請我去過他的家裡玩。我們經常在一起合作採訪,並常聯名發表文章。後來,我們還一起前往潮州惠來採訪,並多次合作共同署名發表文章。兩個月後,我們因共同合作採寫了一篇有關海珠區金雁小學女教師揮鞭抽打小學生之事,引出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新聞官司,我是原告,我同時也是被告,結果鄧世祥和《南方都市報》及南方日報報業集團都做了被告。

1998年4月3日,鄧主動邀請我去他家玩。那天下午,當我搭乘鄧的摩托車來到他家時,一進門我就看到了李某。在鄧家,我不但見到了已經有兩歲的鄧與李生的非婚兒子鄧龍,接著我又在他們的臥室裡面見到了一個七八個月大小的女嬰,後來我獲知這是鄧和李生的女兒,取名鄧鳳。在這之前,我只知道鄧先後與陳良琴和李某都生了一個兒子,沒想到他們已經生下了兩個小孩子。見我露出驚訝的神情,鄧馬上笑嘻嘻地告訴我,他與李某在河南老家生下兒子後,又偷偷生了這個女孩子。還稱他太愛小生命了,以後只要有機會,還想多生幾個。鄧拉著我的手,再三稱這是他的隱私,要求我不要告訴別人。我的心裡儘管覺很彆扭,但還是出於好心不客氣地向他指出:你這種想法和做法都是極其錯誤的,你千萬要迷途知返呀!弄不好將會影響你的工作和生活的

最後,我出於朋友的禮節,還是按照南方的習慣,掏出了4張百元大鈔,為這兩個首次見面的孩子各封了一個紅包。

由於我們的傳呼機在此次歷險中被搶,報社領導經過特批,決定從財務中撥出錢來為我和鄧各購買一隻新的中文傳呼機。

1998年4月8日上午;我和鄧各購了兩隻長城中文傳呼機,並特意選了一個連號,鄧的呼號為25970,我的呼號為25971;為了紀念我們的這次生死臥底,我們都將密碼定為8888,以示前途無量之意,同時也就意味著我們之間以後再以沒有什麼秘密。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就是因為這次購買了傳呼機,我竟意外地獲悉了一系列令我目瞪口呆的實情。這些事實徹底改變了我們這對生死兄弟的人生。

4月10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