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但是並不完整,應該同樣有效。第二位是真火上人,仙府位於容洲東面的火焰嶺,他擁有一顆真火珠,傳說已經達到五味境界。
這兩位都是紫靈初期,一個生性冷漠,一個脾氣火爆,六親不認,幾乎沒有一個知心朋友。
說到第三位時,天原上人忽然就此打住,盯著陳凡不動不動,目光似乎隱含深意。
陳凡感到十分奇怪:“第三位是哪位前輩?難道與晚輩有關?”
天原上人眨眨眼睛,手指天空問道:“仙友剛才施展的應該是天雷訣,不知傳與何人之手?”
陳凡靈光一閃,聲音立馬提高了一倍:“羅浮上人!”
“對,就是他!”
天原上人目光有異,似乎遲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說道:“老夫與羅浮前輩見過幾次面,一千四百多年前,因為一件小事發生小小的矛盾,至今沒有往來,嘿……”笑容頗為尷尬。
陳凡立即心肚自明,羅浮上人為人豪爽,平易近人,不拘小節,應該是天原上人理虧,心中有愧,不敢與羅浮上人見面。
天原上人臉色微紅,繼續說道:“天雷訣是他老人家的獨門絕學,威力奇大,修到極至不在九味真火之下,仙友能夠獲傳可謂緣份不淺,另外,找到他就能找到黃木上人,兩人交情最好。”
陳凡連連點頭,解釋道:“晚輩與兩位前輩並沒有深厚的交情,只在黃石互市見過一面,承蒙他們厚愛,傳下一招天雷訣與虛空訣。”
天原上人一愣,眉頭微皺,一面之交就傳授絕學,簡直是不可思議。
三仙相互對望了一眼,同時抱拳說道:“晚輩可以作證,當年我們也在場看到了。”
陳凡暗歎一聲,說道:“當時還有十年之約,晚輩就負責尋找兩位上人,就當提前赴約。”
“好,就交給你了。”
天原上人看著四雙期盼的目光,微笑道:“最後兩位大家應該都知道,那就是萬鵬嶺的兩位前輩。”
“烈火上人、清水上人!”三仙脫口而出,興奮不已,看來兩位前輩確實是大名鼎鼎,無人不知。
陳凡如夢方醒,拍著腦袋暗中自責,自己怎麼會忘記了這兩位高手?
“你們不要太樂觀。”
天原上人卻苦笑連連,情不自禁的搖頭說道:“兩位前輩修為高深,在容洲屬於最頂尖的紫靈仙,如果他們能夠參與的話,我們就處於不敗之地,但是他們最不近人情,從不與其它仙友接觸,幾乎所有的紫靈仙都曾經前去拜訪,無一成功。”
三仙當然知道他們的傳聞,本以為兩人自持身份,只與同等修為的仙友交往,沒想到真的如此絕情,齊刷刷地看了看陳凡,面帶愁容。
火雷上人緊咬嘴唇,偷看了天原上人一眼,小聲說道:“妖孽為禍天下,生靈荼炭,他們既然修為那麼高深,肯定已經堪透天道,更應該挺身而出,怎麼可能不聞不問?”
紫電上人狠狠的踩了他一腳,傳音道:“住嘴,沒有你說話的份。”火雷上人吱牙咧嘴,不敢再吭聲。
天原上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對他們的小動作了如指掌,隨後淡然一笑:“也許兩位前輩已經接近真道,真正做到眾生平等,也許在他們眼裡,正邪沒有任何區別。”
陳凡暗自偷笑,萬鵬嶺的妖魔鬼怪都被他們殺得乾乾淨淨,就連丹獸、丹鳥也不放過,還奢談什麼眾生平等?
天原上人又轉向三仙,講解另外八位前輩的情況,最後說道:“各地仙府距離遙遠,大家辛苦一下,無論結果如何,三個月後在黃石互市相聚。”
陳凡遲疑道:“晚輩感應到那妖孽恢復很快,而且經過萬劫的磨練,修為很有可能進一步增長,三個月是不是太長了?”
天原上人微一搖頭:“此妖傷勢太重,無論使用什麼靈丹妙藥,最起碼半年才能恢復元氣,在此之前,千萬不可單獨行動。”
他取出一枚玉簡、三隻玉瓶,鄭重地交給柳風上人,關切道:“萬年劫將至,各地妖魔鬼怪比較猖獗,你們要注意安全,特別是夜間,萬萬不可趕路,嗯,這是流光箭的法訣和材料,抓緊時間煉製,以便防身。”
“謝前輩。”柳風上人當然有自知之明,毫不客氣地收下。
天原上人又遞給陳凡一枚玉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裡是一些符術,幻陣符本為一體,希望你好好研習,日後自有妙用。”
陳凡心知此簡是他一生符術的精華,頓時喜不自禁:“謝晚輩恩賜!”隨即與三仙對望了一下,同時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