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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陳沐風故意道:“皇上,為求公平,此題是否也該限時?”

孝惠帝呵呵一笑,“理當如此,也以一柱香為限。若貴使所用時間比敝國少,即貴使勝出。”

孝惠帝很貼心地讓內侍為土羅國的人奉上文房四寶。

盛敘浩心中窩火,板著臉在紙上計算,卻不得其法。

秦銳麒和雷銳麟從荷包裡拿出小鉛筆和小筆記本,寫寫畫畫,兄弟倆幾乎同時放下筆。

雷銳麟湊到秦勉耳邊,低語幾句。

秦勉讚許地點點頭。

晏清公主在上面看得分明,雖不知他們在說什麼,但秦勉似乎已知曉答案,她告誡自己要沉住氣,最後一題才是最難的。

一柱香的時間說慢也慢,說快也快,很快就燒完。

盛敘浩板著臉道:“外臣不才。”

長孫赫看出椰允文在片刻前放下筆,似乎已解答出來,朝椰允文抱拳,誠懇道:“冒昧一問,不知椰大人是否有辦法幫幫本世子的那位朋友?”

椰允文看出他們是有意給土羅國面子,笑道:“可用墨線將金條平分為七段,第一次切割,切下一段;第二次切割,切下兩段。整根金條便變成一個‘一份’、一個‘兩份’和一個‘四份’。第一日,付給工人一份;第二日付給工人兩份,找回一份;第三日,付給工人一份和兩份;第四日,付給工人四份,找回一份和兩份;第五日,付給工人一份;第六日,付給工人兩份,找回一份;第七日,付給工人一份。”

長孫赫拊掌道:“精彩!本世子受教,多謝椰大人。”

眾臣無不拊掌稱妙。

孝惠帝呵呵一笑,“不知貴使的第三題是什麼?”第二題不用明說,自然是大夏國勝出。

土國國依舊是椰允文出題,緩緩道:“第三道題是外臣在一本古書上所見,久思無果,希望大夏國的高才能為外臣解惑。”

大夏國眾人無不正爭。不論椰允文說他也不知道答案是真還是假,都可以想見此題的難度。

只聽椰允文說道:“夜色深沉,有密探五人需要過一座橋,此橋年久失修,每次只可容兩人行走,並需一人持燈,此燈在三十息內便會熄滅。甲過橋需一息,乙過橋需三息,丙過橋需六息,丁過橋需八息,戊過橋需十二息。求教,五人該如何過橋?”

椰允文的目光又在武官裡掃視。

眾武官思索片刻,均無答案,莫不暗自擔心,唯恐被點名。一些年輕公子興致濃厚地在紙上計算,但不管怎麼解,時間都會超過三十息,心中不禁懷疑這一題根本就是錯題。但無人敢質疑,若不是錯題,大夏國就出醜了。

孝惠帝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這道難比第二題的難度大兩倍不止。

不料,晏清公主直視秦勉,再次開口,語帶驚喜,“本宮看鎮國公夫人似乎已有答案?”

秦勉只想回她一句“呵呵”,不作死不會死。

不得不說,晏清公主確實有幾分急智。方才椰允文聽不知此題何解,又說希望大夏國的高才為他解惑,如果真想知道答案,聽了晏清公主的話就應該點秦勉的名字。

椰允文老謀深算,雖不知晏清公主和鎮國公夫人有過節,但晏清公主貴為公主,不想嫁去土羅國是必然,她所針對的人,必然是對土羅國有利的。

因此,椰允文唇邊立即浮起一抹欣喜的笑,朝秦勉說道:“既然如此,本官就請鎮國公夫人賜教。”

孝惠帝冷眼盯著晏清公主,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必然一巴掌甩在這個女兒的臉上。平常也就罷了,在國宴上偏幫外人,還配做一國公主嗎?

太后和皇后仍然笑得典雅而雍容,笑意卻沒有抵達眼底。尤其是太后,恨不得掐死晏清公主,如果說以往還對晏清公主有幾分憐憫,此時卻是半分也不剩,心裡暗罵晏清是個白眼狼。

皇后注意到太后的臉色,笑容卻多了兩分真實。

端寧公主的眼底藏著對晏清公主的不屑。

雷鐵冶金部地捏了捏秦勉的手。

秦勉回捏一下,泰然地站起身,淡定地朝椰允文躬身,“承蒙貴使看得起本夫人。”

椰允文對孝惠帝說道:“此題難解,不如就以兩柱香為限。”

孝惠帝知曉秦勉是十四歲那年突然出現在青山村,並不清楚他以前究竟受過多少教育,正要想辦法為他多爭取些時間,秦勉含笑開口,“不必。”

椰允文一怔。

其餘人皆是一愣。難不成秦勉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