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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州,還被人傷到了?

聞墨弦看到她有些不解地望著自己,低聲道:“怎麼了?”

顧流惜意識到自己走神了,忙寬慰地對她笑了笑。

“沒什麼,只是有些我聽不大明白。”

“無礙,待會我再跟你解釋。”

待聞墨弦說完,蘇彥復又開口道:“主子,阿月想請示下你,這些門派該如何處理,是直接一勞永逸覆滅了,還是暗中察看。”

聞墨弦低頭沉吟片刻,轉頭看了眼顧流惜:“惜兒,你可曉得冥幽教?”

顧流惜抬眸看著她,隨後才道:“有所耳聞,乃是西域一大門派,如今怕是成立百餘年。原本一直蟄居西域,甚少與中原有所交涉,只是近年來行事越發狠戾,被歸於邪魔外道。”

聞墨弦點了點頭:“那對於冥幽教的事,你怎麼看?”

“一勞永逸既不可行也不可能,一但大動干戈,難免會打草驚蛇,讓隱藏暗中的越發謹慎。那些自詡正派之人依附冥幽教不過兩個緣由,或因利,或逼不得已。而且不是許多尤為注重名利麼,擔著名裂的風險謀利,難免會心虛,對這些人只要讓他名利雙收,很容易掌控。對付這些偽善怯弱之人,利而誘之,威而逼之,足矣。至於其他中原地區不入流的門派,只要有所防備,到是可以將計就計。”顧流惜歷來心思通透,不喜算計卻不代表不會算計,加上上一世替冉清影做了不少事,對付這種狀況得心應手的很。

蘇彥有些驚訝地看著顧流惜,聞墨弦讓顧流惜說說,他並沒多在意,只是以為是聞墨弦隨口問問。畢竟一個從未涉足江湖的十六歲姑娘,對於這些彎彎繞繞之事,定不明瞭,卻不曾想到這一席話,讓他反駁不得半分。

聞墨弦看著凝著眸子,淡然開口的顧流惜,眸光有些晃動,似喜悅,似複雜,隨後卻是輕笑道:“與我想得一樣,蘇彥就按惜兒的話去做吧。之前是疏忽,那現在那些人的過往密聞,想必收羅的差不多了吧?”

“已然查明瞭。主子,還有一件事—千面狐狸找到了。”

聞墨弦眼裡含了絲冷笑:“可是憋不住了?”

蘇彥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還是派人做餌引誘他,這才將追魂香撒在他身上了。我們堵住了去天嶽山莊的路,不知要不要動手抓?”

“這等禍害留得夠久了,拿下後直接廢了他的那身功夫,好好招呼。”聞墨弦對待這種人沒一絲好感,更何況千面狐狸還想著對顧流惜下手。隨即她似乎想起什麼事,頓了頓開口道:“留他一命,再將他送衙門去,就說是林捕頭和薛捕頭請人捉住的。”

蘇彥有些不解,但聞墨弦這樣做必然有緣由,看到一旁的顧流惜略顯怔忡的模樣,立時便了然了,應下後就退了下去。

顧流惜則是怔怔地看著聞墨弦,心裡情緒激盪,卻是不知說什麼才好。

被她這般盯著,聞墨弦眼神閃了閃,溫言道:“怎麼這樣看著我?”

顧流惜動了動嘴唇,方才開口:“墨弦,你……你不要處處都考慮我,這樣我……我會越來越依賴你的。”

聞墨弦淡笑道:“傻姑娘,抓千面狐狸,並非全因你,我的計劃中他已然不得不除了。抓住他我的目的已達到,只不過做了個順便人情,幫你解了那份結。”

顧流惜抿緊了唇,心裡卻透亮,無論是不是順便,聞墨弦這樣做,自然是一直記著她因千面狐狸之事,對薛之謙和林越被處罰有些歉疚。她能把這過了許久的事放在心上,又豈是順便能辦得到的。

見她如此,聞墨弦嘴角笑意越發溫暖,低聲道:“惜兒,在我未尋到你時,我一直希望你獨自一人也能活下去,不用依賴別人,因著這世上許多人,都沒辦法一直依賴。可是如今尋到你了,我卻希望你能依賴我,雖然你可能依賴不了一輩子,但我卻想一輩子讓你依賴。”聞墨弦就這般看著她,眼裡有溫柔有承諾。

顧流惜眼睛陡然便紅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緊緊抱著聞墨弦。兩人緊緊相擁,不留一絲空隙,彷彿想讓彼此骨血交融,永遠不會分開。

聞墨弦抱著懷裡的人,臉上一如既往是暖暖的笑,眼裡卻斂著認真:“惜兒,我曾說過我給不了你承諾。”

感覺懷裡人身子一顫,她輕輕撫了撫她的背,聲音低柔卻莊重:“我許不了你一輩子,只能將我的一輩子許給你,惜兒,這樣的許諾你可願要?”

這一句許諾的話語,毫無阻隔地直接觸及顧流惜內心最柔軟的地方,仿若一直箭直接沒入心臟,讓她所有的身心理智都繳械投降。顧流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