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身上,趁著她臉上的淡笑越發溫婉:“昨日休息的如何了?”
肖夢錦不明白她為何整日笑地這般溫柔,依舊淡淡開口:“很好。”
蘇若君也不介意她的冷淡,伸手遞給她一個白一青兩個瓷瓶:“這白玉瓶裡是我制的一些藥膏,生肌去疤的。你身上傷痕太多,有些怕是還留了隱患,這個青瓷瓶裡是調理你那些陳年舊患,每日一粒便好。”
肖夢錦眉頭有些抖,冷冷道:“不必了。”
蘇若君看著她那難看的臉色下隱了一絲鬱悶的紅潤,不由得在心裡好笑,正了正神色道:“女孩子總該愛惜自己的,好好的身子添了這般多猙獰的疤痕,總是不好的。那些傷口痛過了,記住便可了,何苦要讓它不放過自己。而且你如今看起來身子不錯,但以往的傷勢處理都不好,年輕時還可以忍,等年歲大了,怕是很磨人。”
肖夢錦看了她一眼,涼涼道:“年歲大?我倒是從不擔心那時候的事。”
蘇若君眉頭一挑,神色有些氣急,跟阿墨以前一個德行!她吸了口氣,卻是玩味道:“是麼?你莫非是怕我這藥太磨人,不敢用?”說著她笑了笑,繼續道:“那也是,我的藥赤巖他們身為男子都受不住,你害怕也是自然。”
肖夢錦一時激憤:“就這些我還不放在眼裡,你一路的藥我不也是喝的乾淨麼?”
“那倒也是,我到忘了。”蘇若君似乎真的忘了,拍了拍自己額頭:“我多慮了,那既然如此,這就留給你了,可莫要浪費了我的藥。”
肖夢錦看她利索地將藥塞到自己手裡,施施然離開,嘴角微抽,她有說自己要用麼?
懊惱自己方才不淡定,莫不是安逸久了,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她沉了沉臉色,捏緊了手裡的瓷瓶,手下使勁,然而片刻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