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話腰不疼。
柳素娥腹誹著,埋頭悶聲道:“酒肆也是要銀子的,還有,我……”
“我可以幫你。”
什麼?他要幫我?
柳素娥有些難以置信,抬眸定定看著他。
他面不改色,邊走邊道:“如今我身無分文,我在你家白吃白喝也非我所願。若是我能幫你一把,也算是我還了你的情分。”
柳素娥撇嘴,他還真是算的清楚。
只是她現在真的是一點都不想依靠男人。
杜天和他,這兩次事件,真的已經叫她受夠了。若是再來一次,她還不被打趴下。
“還是算了吧!我自己的事情我還是自己來。”柳素娥側眸一笑,輕鬆道:“我可不想再被人追著趕著的罵了。”
趙明達略微一怔。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尷尬,只默然一笑道:“說實話,你和杜家公子是如何認識的?”
說起來,杜家也曾和趙家有些過節。
十多年前。冀州縣城曾舉辦過美食大賽。
當時杜家在永陽鎮上也是雄霸一方,尤其是杜天的母親徐氏,當時也有永陽鎮第一美廚娘的稱號。
而他的嫡母滿氏,廚藝了得,對決的正好是杜家。
一番廝殺,最後入圍的只有杜家和趙家。當時杜家準備的是一道賽螃蟹,這賽螃蟹並非真螃蟹,而是用豆腐製成的。
可參賽當日,他們杜家準備好的滷水豆腐卻不知怎的被人換成了變味後的豆腐。
食材是壞的,自然做出來的美食也無法入口。
這一場比賽。以杜家落敗而終結。
杜家落敗,他們在鎮子上的酒樓生意也因此一落千丈,杜老太太為此也氣了咳血的毛病出來。
食材變質這樣的事情,想想也是有人做手腳。當時只有杜家和趙家兩家一決高下,杜家理所當然便懷疑起趙家來。只是苦於沒有證據。才一直憋著一口氣。
杜家生意落敗,當年便闔家搬去了別的地方。
這些年也不知他們過的如何。
所以上次趙明達看到杜老太太的時候,著實的吃驚。
更吃驚的是,她竟然是杜天的祖母。
趙明達溫然一嘆,心中道:“說起來也是冤家,若是杜天知道了他的身份,或者杜老太太當時知道了他的身份。說不定那日就是一場好杖。”
虧得他低調,與生人很少說起自己的身份,這才躲開是非。
若是柳素娥知道這些,不知道她又會如何想。
柳素娥正揚眉看著他,不知道他無端端怎麼會問起杜天來,正想著該如何回答他。卻聽他張口道“算了,不方便的話,就不必回答了。”
不方便?
怎麼不方便了?
柳素娥一臉愕然,半響卻又有些生悶氣。
他還真是會腦補……
難道女人和男人認識了,就只能是那一種曖|昧關係?要是那樣。豈不是她和他也有關係了?
真不知道古代的男人都是怎麼想的……
“算了,不和你說了,好無趣。”柳素娥胸口生著悶氣,一時轉過臉去,裝作看路邊的風景。
趙明達表情微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了?
女人的臉,還真是比夏天的天氣還無常。
有心拉她一把,問個清楚,又實在磨不開面子。
不問個清楚,自己心裡又堵得慌。
自打周婉儀走後,他還真是第一次為一個女人傷神……
側臉偷偷看著柳素娥,見她眉頭微蹙,臉頰似乎因生氣而有些緋紅,走路的步子也不自覺加快了幾步,似乎有意和他保持距離一般。
這……
不明白,真是不明白。
他好像也沒說錯話吧?
仔仔細細的回憶著自己方才說過的話,好像沒說錯什麼啊……
有心不去理會,可喉嚨間又卡了東西一般,不吐不快。
“你……我……”支吾一句,終究還是變成了一聲輕嘆,沒能說出口。
柳素娥只不理會他,和他撇開有兩步距離,緊緊的跟著張氏一路回了家。
上一次杜天來的陣仗就讓村裡人著實議論了一番。
也有好事之人,私底下揣測柳素娥是搭上貴人了。只不過明事理的人還是多數,只當是朋友做客而已。
而她和杜天祖母鬧掰的事情,當時在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