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冰刀一般,直直刺向吳明振。
聲音亦陡然太高了八度:“你別忘了,咱家的酒樓可是咱們祖上積下來的,你是想讓它敗在咱們這一代?”
吳明澤神色亦大變,繃著臉看一眼自己的親弟弟,冷笑道:“從前我就覺得你對那賤|人過於關心,現在合離了,你是不是覺得機會來了?”
這一句話讓在場之人都震驚不已。
吳老太太急忙責備道:“老大,你胡說什麼?”
“我可沒胡說。”吳明澤冷著臉,腦海中皆是自己親弟弟幫著柳素娥幹活的情形。
兩人有說有笑的,而且年紀相仿,很難不讓人懷疑。
尤其現在家族利益受損,他非但不出來討伐這個賤|貨,反而幫著她說好話。
其中的奸|情,不言而喻。
而且他很清楚,吳家的家業將來是要他們兩兄弟分的……
“二弟只怕早就留心與那個賤|人了吧!覬覦自己的嫂嫂,你當我是瞎子?”
吳明振驚得張大了嘴巴,鼻翼翕合,眼裡頭滿是不可思議,忽然就覺得面前的哥哥好陌生。
他對自己的嫂嫂,從來都只有敬重。
而且好多時候,他都覺得他們吳家欠柳素娥的太多太多了。
她那麼小的年紀就嫁入吳家當了填房,可他哥哥何曾又過一日的疼惜?
他平常幫忙,也不過是實在看不過眼,才會去幫忙。
若說有些什麼,也只是他自己覺得她很好而已。
驚呆的還有吳春和周如花。
吳春驚呼一聲:“大哥,你可別胡說。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咱們柳家難做人。”
“對,二弟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周如花義憤填膺,心裡明白這是吳明澤往他弟弟身上潑髒水。
無恥,真是無恥。
枉費她以前那麼依賴他。
“你也是賤|人,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兒,滾。”吳明澤衝著周如花怒吼一聲,背過手道:“若是沒奸|情,那你現在為她辯解,又怎麼說?”
吳明振只覺得心都在滴血。
汙衊他也就罷了,怎麼能汙衊柳素娥。
柳素娥好歹也是他以前的枕邊人,還為他生了一個女人兒……
失望,除了失望還是失望。
“大哥,我沒有,嫂子更沒有,我們清清白白。”言畢,吳明振再也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