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事情,你就不怕我抖落出去?”
吳明澤一怔,繼而一指指著她厲聲道:“你敢……可別忘了當**是怎麼答應我的。”
“你能毀約不認可婚事,我又何必替你守約?”柳素娥亦不退讓,目光狠狠從吳明澤身上刮過,冷冷道:“不止那些事情,還有你拋妻棄女的事情,我也會對外宣揚出去。”
“不對……你惡行太多,我看我真是有必要守在這酒樓門口,帶著翠姑,見人就說……”
柳素娥心中怒氣鬱結,森然道:“告訴你,你可別小瞧市井潑婦,到時候有你後悔的。”
“你……”吳明澤瞪大了眼睛,有種被惡鬼纏身,脫身不得的苦楚。
“好好好……柳素娥,你夠狠。”
這幾個字吳明澤說的無比用力,可見他對柳素娥恨入骨髓,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方能解恨。
兩人就這麼瞪著眼睛瞪了彼此許久。
吳明澤才不甘心揮手道:“都出去,這是我們的私事,都出去……”
“可是少東家……”
“滾……都給我滾……”
吳明澤幾近狂躁狀態,眼睛血紅,卻又拿柳素娥沒有絲毫辦法。
他很清楚,若是真動手,他也佔不到半分便宜。
趙明達嘴角噙著笑意。
這麼危機的時候,她能挺身而出為他擋住面前的大鬼小鬼,就這份情誼,就足夠他回味半世。
屋內一陣悉悉索索腳步聲,那幾個小夥計快步退了出去,都在樓下探頭探腦。
雅間內又恢復了平靜。
只是氣氛依舊劍拔弩張,彷彿有萬把匕首刀劍從三人的目光中射出。
空氣中皆是濃郁的火藥味,到處蔓延。
“柳素娥,你可真是厲害啊……”吳明澤抹著嘴角的血水,口齒有些漏風的感覺。
方才趙明達那一拳頭,他只覺得鼻樑骨似乎被打折了。而且兩顆門牙也被打斷了,斷裂的茬口刮的他舌頭生疼。
“你就不怕我去告官?”吳明澤滿眼恨意的盯著趙明達,嘲諷道:“你可別忘了,外頭都傳開了,你和趙家鬧不和。你吃了牢獄之災,你覺得還能有人救你?”
趙明達揮一揮衣袖,瀟灑往前幾步,挨著柳素娥站著。眉宇間漫開了各種無所謂,冷笑道:“沒關係,你去告啊。即便是牢獄之災又如何?你這樣口出汙言穢語的人渣,本就該打。”
他揚一揚眉,目光一冷,仰首道:“只恨我方才手下留情,竟沒用十分的力道打死你。”
柳素娥聽的解恨。
不過又心疼趙明達。
打人者自傷,那麼重的一拳頭,他手指也疼吧!
這樣禽獸不如的東西,實在不值得為他動氣,傷了自己。
“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我誓不罷休。”吳明澤聲音低沉而憤懣,可見他是真恨上趙明達了。
“我等著,你隨時都能來找我報仇。”趙明達滿眼的不屑。語氣更是輕描淡寫,絲毫不怕吳明澤言語威脅。
柳素娥不想再爭口舌。
報仇也罷,不報仇也罷,她必須把事情給解決了。
柳眉一挑,疾言厲色道:“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和瑞娥的親事到底什麼時候辦?”
這聲音不高不低,卻大有同歸於盡,你死我活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讓吳明澤心中的恐懼和不安無處遁形。
都說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當時合離的時候,柳素娥一番鬧騰,他也算是見識到了。
若是她往後真和他較上勁,日日來酒樓門口鬧騰,把他的事情都抖露出來,這生意還怎麼做?
就算別人不信,那他臉面上亦掛不住。
可若是滿口答應,他又覺得不甘心,如挖肉割心般難受。
柳素娥見他久久不語,轉身看一眼趙明達,給他使眼色道:“走吧,看來明兒我就得帶翠姑來這裡哭了。”
柳素娥還未挪動腳步,就聽吳明澤恨聲道:“站住……”
吳明澤臉色漲紅,眼底寫滿了不甘,沉默片刻,才揚眉看著趙明達道:“你的提議我接受,我願意比試廚藝。”
“若是我輸了,我在這半月內必定成婚。可若是我贏了……生意我要,女人我不要……”
“你……”柳素娥氣的肝兒顫,女人他不要……
吃幹抹淨就想拍屁股走人。
想的美。
“女人你要也得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