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閒事’,你何苦趟這趟渾水?”
他早想摸一摸這唐公子的底,但苦於沒有機會,現在有祝玉樹代勞,自然求之不得,怎肯讓江紫臺壞了好事。
江紫臺只得坐回凳上,袖手旁觀。
唐丁見無人上來幫腔,緩緩站起身來,小心道:“難道祝兄介意有人同桌?”
祝玉樹剝花生衣的手停了停,道:“不是。”那小公鴨般的嗓音令聽者著實難受。
唐丁皺眉道:“既是這樣,那麼小弟便可以坐了?”
祝玉樹將一顆花生以蘭花指狀放在舌頭上,邊嚼邊道:“不可以。”
唐丁為難道:“祝兄這麼說,小弟卻是不懂了。”
祝玉樹抬起臉來,兇狠笑道:“你長得太醜,我討厭和長得醜的人同桌。”轉頭,他瞟了一眼鄰桌的梅初,□道:“她長的夠美,你滾回去,讓她過來坐。”
黃泉無常暗想,早聞這‘金槍豪客’極其好色,不論男女,只要長得漂亮且被他看上,就不得善終,另有傳言此人身背好幾樁姦殺良女的命案,現下看來極可能是真的了。
唐丁愣住了。
梅初卻笑了。
她一面伸手掠鬢,平添無限風情,一面站起身,向祝玉樹這邊走來,說道:“難得祝公子看得起奴家,只是男女有別,不堪同坐一桌。”
祝玉樹站起身,哈哈大笑道:“老子是混江湖的,你也是混江湖的,有什麼堪不堪的?來,來,來,到老子這兒來坐,你我親近親近。”說完,躍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抄梅初的腰肢。
一旁觀看的江紫臺心生不平,挺身喝道:“光天華日之下,你要做什麼?”
祝玉樹收了手,瞧向江紫臺道:“做什麼?老子要請這位美人喝杯茶。”
若放在別人,心知對方武功高強,自己又絕非敵手,總難免氣短,但江紫臺卻更上前一步,道:“你最好莫做齷齪之事。”
祝玉樹不屑道:“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