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弄清黃芩的傷勢情況,再做打算。
外面,湯巴達已追至十丈開外處,以堡壘為中心,一邊小心地繞了一個大圈,一邊細心地觀察堡壘的外圍。結果,他發現這處堡壘竟只有一個出入口,頓時,忍不住嘿嘿嘿地笑出聲來。
他笑,是因為覺得韓若壁等人已如甕中之鱉,無路可逃,而他只需靜待敵手飢餓難耐時;從唯一的出入口魚貫而出,就可輕鬆將他們一個個斃於‘聚音成劍’之下。
所以,湯巴達就駐足在距離堡壘十丈開外,默不作聲地盯著唯一的那個出入口。
其實,他這般守著,也是無可奈何。畢竟,他見識過姚蘭芝的‘接引神刀’,也見識過韓若壁的‘寒冰劍’,雖然與他們公開對陣,他是不怕的,但在目前根本瞧不清裡面狀況的前提下,若是操之過急,貿貿然從唯一的出入口闖進去,就會如同裡面的人跑出來成為他的活靶子一樣,成為姚蘭芝或韓若壁的活靶子。
那唯一的出入口,彷彿成了一道生死門,誰先經過,誰就會死。
可是,堡壘外面,有一場大戰後遺留下的生存物資,馬背上就備有乾糧,也有水;而堡壘裡面,除了驚魂未定的人,什麼也沒有。
湯巴達知道,裡面的人絕對熬不過外面的人,他只要耐心等待,堡壘裡所有的人,都是他的獵物。
想到這裡,他那張鬼臉上露出了陰狠猙獰的笑容。
堡壘的樓上,韓若壁已將自己的羊羔皮襖脫了下來,鋪在地上,再將昏迷中的黃芩平躺著放在上面。
他伸手搭住黃芩的脈門,仔細查探了一陣,只覺昏迷中人的內息阻塞,脈象極其虛弱不穩,體內還有幾股被那記‘聚音成劍’打散的真氣在四處亂竄,情況極其不容樂觀。不過,還好黃芩內力深厚,在湯巴達劍炁傷到之時,身體反射性地聚集起了一股真氣,抵消掉了部分‘聚音成劍’的衝擊,這才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