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些晃眼。
周圍的老百姓時不時和鍾或打招呼,鍾或像是完全沒了之前的怒氣,一直微笑地回應著老百姓的問候。
沒過多久,張檬看到了一襲綠衣的許綠茶。
許綠茶冰肌玉骨,美眸波光瀲灩,笑容清麗脫俗,眼尾的小痣給他增添了幾分調皮可愛。
他走到鍾或面前,屈膝行禮:“大人。”
鍾或微笑地點了點頭。
許綠茶和鍾或開始寒暄,張檬聽他們咬文嚼字地說話,只覺得無聊。
紫衣一直規規矩矩地站在許綠茶背後,張檬微笑地朝他招了招手。
紫衣臉一紅,低下了頭。
等到許綠茶邀鍾或去映月茶樓喝茶賞花時,張檬已經在腦子裡準備好待會要點的選單。
愛面子的鐘或又要請客了,她喜聞樂見。
鍾或答應了許綠茶的邀請,兩個人便朝映月茶樓走去。
張檬和紫衣跟在後面。
“這次,我們點其他菜,映月茶樓出了新菜式,聽說很美味,待會兒我們嚐嚐。”張檬湊到紫衣的身邊,低聲說道。
紫衣回道:“紫衣和公子嘗過,覺得並無特別,紫衣覺得還是以前的菜比較好。”
張檬正想回話,走在前面的鐘或忽然回頭,張檬忙規規矩矩地站好。
鍾或看了一眼紫衣,微笑道:“我聽聞紫衣公子有一手好棋藝,我很想領教一下。”
映月茶樓。
張檬和許綠茶大眼瞪小眼。
紫衣被鍾或叫去鬥棋去了,一斗就鬥了差不多半個時辰。
許綠茶本來坐在他們旁邊,看他們下棋,還一直找機會吸引鍾或的注意力。
可是鍾或的心思完全不在他上面,被他打擾了幾次之後,鍾或十分歉意地看著許綠茶:“許公子,我下棋的時候,並不喜歡別人在旁邊,你可以……”
許綠茶心裡惱怒不已,但表面上擺出了一副歉意的神情:“對不起,大人,都是綠茶不懂事。”
於是,許綠茶只得走出了隔間,來到了張檬的這邊。
張檬朝他招了招手:“許公子。”
許綠茶羞澀地笑了笑,隔著桌子,坐在她的對面。
“沒想到,大人很喜歡下棋呢。”許綠茶道。
“我也沒想到,她在府衙裡很少下棋呢。”張檬回道。
張檬從袖子裡掏出一個香囊,遞給他:“對不起啊,許公子。大人她不要。我本來想早些還給你的,但這兩日沒有看到你,所以……”
許綠茶雙手緊握了一下,不過很快放鬆,他接過香囊,臉上掛起了惆悵的神情。
“像大人這樣神仙般的人物,又豈會看上綠茶呢,只是綠茶一廂情願罷了。”
說罷,他的眼圈一紅,晶瑩的淚水便滴滴流了下來。
張檬嚇了一跳,她無措地開口:“許公子,你怎的說哭就哭了呢。別哭了。”
許綠茶握著絲帕,擦拭著眼淚:“可是綠茶對大人的一片心意要如何是好?”
只要他哭,便沒有女人能抵擋住。眼前這個人肯定會幫他的,只要她是女人。
許綠茶淚光閃閃地看著張檬,那修長濃黑的睫毛沾上少許淚珠,黑白分明的眼睛滿是期望:“張捕快,你可願意幫綠茶?”
只要她幫他和鍾或創造獨處的機會,他絕對能獲取鍾或的心。只要鍾或愛他,女皇的賜婚又算得上什麼?
“對不起啊,許公子,我不能幫。”張檬為難地回道。
許綠茶一頓,他垂在膝下的手慢慢握緊。他哭泣道:“也是綠茶為難張捕快了。”
晶瑩的淚水滴滴墜落。
張檬:“如果是其他事,我肯定會盡力幫你的,但我一向不插手男女情愛之事,,恕我無能為力了。”
許綠茶還想說什麼,張檬把選單放到他面前:“你要吃什麼嗎?”
許綠茶臉一僵,過了一會兒,他才幹巴巴地回應:“不必了。”
“不用客氣啊。喜歡什麼就點。”
許綠茶:“不必。”
許綠茶抹了抹眼淚,正想說話,張檬把選單拿了回來:“那我先點。等你想到要吃什麼了,再告訴我。”
許綠茶握緊手帕,他站起身:“綠茶先失陪一下。”
張檬點了點頭,許綠茶便離開了。
張檬點了許多點心,還有一些小食,這些吃不完,還可以打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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