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送花,這花……我看丟了怪可惜的,帶回家養著好看。”
他皺眉,問道:“丟了?”
阿姨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忙不迭和他解釋:“你每天送那麼多花,我看太太倒是歡喜得很,不過她是不是對花過敏呢,每天那麼漂亮的花都給丟了,怪可惜的。”
他若有所思的朝阿姨點點頭,再問了兩句沈默菲這段時間的事便上了樓。
進門後並沒看到她在吃飯,在房間裡轉了一圈,聽到浴室有水聲,圍著房子看了一圈,果真什麼花的痕跡都沒留下。
他徑直走到浴室門前,也沒敲門,直接擰開了門鎖。
“啊!”沈默菲發出一聲大叫,驚魂未定的拿起手中的毛巾朝門口丟去,待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是連清池時,她已經將身邊所有能丟的東西都給丟到了地上。
“是我。”
他皺著眉頭看她捂著胸口喘氣,花灑還在不斷的沖水,她似乎還未意識到自己正赤身裸。體和他對視。
他關上浴室門,也不再看她,慢慢解開襯衣釦子,待他脫完上衣開始脫褲子時,聽到旁邊傻站著得她又“啊”了一聲,他回頭看她,她馬上閉嘴,雙手捂著胸口,支支吾吾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啊,那那個,吃飯沒有啊?”
見到她這樣一副天真無辜的樣子,他心裡那股火終於開始不斷往上冒,下午便一直壓抑著的怒氣再也控制不住,手中的皮帶被他大力甩在了地上。
沈默菲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腦子裡想著的都是放在臥室裡的睡衣。他一發火,她便完全懵了,等看到他緊抿著嘴朝她走過來時,她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大步。
“連清池,你你幹什麼……?!”
他眯起眼笑了起來,走到她面前一把扯下她捂在胸口的手,咬牙切齒的問她:“還在這裡裝?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樣的女人?”
她被花灑衝得睜不開眼,手忙腳亂關了水,也沒注意到他說什麼,抬頭問他:“什麼?”
他氣急,甩開她的手狠狠地瞪她。
其實他並不全信柳苑的話,可是剛剛碰到阿姨那一幕讓他煩躁不已,他知道柳苑說的話應該有隻有三成是真,可是單單就這三成都叫他噁心!他雖不愛她,可是那並不代表能夠容忍她這樣的行為,男人都有獨佔欲,更何況沈默菲的身份是孕母,她以為他為什麼不去找那些女友們代孕?那是因為他要的是一個百分百流著他的骨血的孩子!以為她單純,可是她卻好,一而再再而三的和男人曖昧不清。如若她不是心裡有鬼,又怎麼會這麼心虛?還是她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能夠就這樣將他矇混了過去?
被人欺騙的惱怒,加上對她這種行為的不齒,讓連清池忍無可忍,眯著眼淡淡的打量了一下沈默菲,他口帶嘲諷的問道:“先是前男友,現在又是誰?前前男友?”
沈默菲聞言,臉色刷的全部變白,見到他眼裡的怒氣,身體驀地顫抖了一下,沒有想到他會知道王義峰的事,一下子心裡有些發虛,可是一想到自己不過是被送花而已,況且根本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心裡的那股害怕霎時減小了不少,抬起頭直視著他,她鎮定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要指責我,請拿出證據。”
證據?她倒是聰明,連清池勾起嘴角笑了笑。
沈默菲沒打算和他解釋,有些時候,既然你已經被人定了罪,再解釋也只會被認為是強詞奪理而已,況且她看得出來,他現在這幅表情,分明是不打算聽她解釋,這樣看來,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見他沒有說話,沈默菲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的抬腳往外走。
走到他面前時,她的呼吸不由自主的一滯,低下頭加快了腳步。連清池冷眼看著她,忽然伸手一把抓住她,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甩在了地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裡滿是鄙夷之色。
“沈默菲,算我小看了你,為了你爸,你都可以和一個陌生男人生孩子,何況是你的前男友們?”他蹲下來,捏住她的臉仔細地看,嗤笑一聲說道:“外表看上去倒是十足的純潔,沒想到還會耍一些小手段,你以為自己有多能耐,恩?”
她被他摔得半邊身體都麻木了,又被他捏住下巴,根本沒有半點反駁的力氣,只能倒抽著氣任他說。
“你倒是說說看,和我做之前是不是去做了修復手術?還是每跟一個男人就修復一次?”
她睜大眼睛看他,滿眼迷惘的神情讓他更是覺得好笑,將她一把從地上拉起來,抗在肩上走出了浴室。
預感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