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聽出血刃說話帶有口音。
“他是混血的。”影煞看著燕雙。飛,像影煞這樣的人,平時察顏觀色多了,看燕雙。飛這個表情,心中大致就能猜測出個一二。
她們兩人,一個在夾縫中求生存,不斷的使自己變得更加強大,來保全自己保全所愛。一個一生不愁吃住,卻要面對權力的紛爭,為責任所累,為殺戮所染。
“怪不得。”燕雙。飛恍然大悟的說道,然後對著影煞背上的傷勢繼續發愁。影煞乾脆不讓她處理了,自己一個人先取出紗布,草草包紮了一下手掌。那塊紗布一碰到影煞的手,就立刻渲染了一片的鮮紅,影煞疼得身子忍不住一抽。搐。卻咬著牙不願意自己發出任何弱勢的聲音。看樣子,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習慣於受了傷之後,一個人往下吞。
“死不了。”一陣劇痛後,影煞的臉色緩了緩,眉峰也不再似剛才那樣完全扭曲在了一起。她側坐在車椅上,隨口對燕雙。飛說道,然後再看車外的局勢。
“這點情況血刃會處理的好。”影煞放心的說。然後靜下來,仔細聽燕雙。飛打探到的訊息,聽完後,面色上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真實性有多少呢?”影煞輕輕問道,“看那人的說法,我怕他沒有講出真相,或者說是沒有徹底跟你講清楚。”
燕雙。飛贊同的點了點頭:“但我實在也沒時間多問,看那人不像是說謊,我給他注射了一針東莨菪鹼,雖說真實效果不大,那人根本沒有進入無意識形態,但他想要騙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燕雙。飛認真回憶了剛才在韓家審問那個男人的經過,“除非……”
“除非他只告訴了部分的真相。”影煞乾淨利落的說道,“這種人也很狡猾。他既然能用這樣的方法來躲避你的問題,想必也很不簡單。”
“這個世間就是藏龍臥虎的。”燕雙。飛不由感嘆,感受到車子在不斷大幅度扭動。
“我們出來了。”影煞平靜的說道,回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