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可一看金蓉白中透紅的美豔面頰,怒氣又全消,笑道:“小姐,火氣何必那麼大呢,大家交個朋友怎麼樣?”
金蓉小嘴一撇,白了他一眼,嗤笑道:“朋友?你也配!”
獐眼青年面子有些掛不住,臉色一沉,道:“別給你臉不要臉,想找茬,咱們出去談!”說著,上前來拉金蓉的胳膊。
他的手還沒碰到金蓉,卻先被人開啟。青年暗驚,斜目一瞧,那個身穿中山裝的青年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自己的身旁,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他心中火燒,怒氣衝衝道:“這裡沒你什麼事,滾他媽一邊去。”說著話,伸手又向金蓉抓去。
謝文東暗歎口氣,和這樣的小角色,他實在不想浪費時間,手臂隨意一揮,再次將對方的手開啟。
“我操你媽的,你找揍是不是?!”獐眼青年再不客氣,提起拳頭,準備對謝文東動武。
他雙拳齊出,分打謝文東的面門和胸口。雙拳力量不小,幾乎是掛著風打向謝文東的。後者未躲未避,甚至連眼睛都未眨一下。就在獐眼青年的拳頭快要擊中他時,坐在一旁的金眼呼的踢出一腿,正中青年軟肋。獐眼青年怪叫一聲,身子受其衝力,直接飛了起來,撞在牆壁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反彈落地,青年躺在地上,哼哼啞啞站不起來,軟肋凹陷好大一塊,有三根肋骨被金眼一腳踢折。
“哎呀!”獐眼青年的同伴見他吃虧,紛紛向金眼衝過來。可這些小混混欺負一般人還可以,但碰上超一流的職業殺手,簡直不堪一擊。金眼出招不多,但卻沒有空招,招招入肉,幾乎每一拳都打在對方身上,而且拳拳都勢大力沉,一拳擊出,總會伴隨出現嘎嘎骨折的聲音。眨眼工夫,那幾名青年都倒在地上,要麼昏迷過去,要麼虛弱地呻吟著。
那個在櫃檯前數錢的黃髮青年想不到金眼這般厲害,他剛準備出手,同伴已經都趴下了,心中一涼,站在原地沒敢動。
金眼拿起餐巾,隨意地擦擦手,向那黃髮青年道:“你過來!”
黃髮青年渾身生寒,面露懼色,顫巍巍地問道:“你……你想怎麼樣?”他嚇的臉色蒼白,剛才的威風勁一掃而空。站在原地沒動,現在跑還來不及,哪敢主動送上門去。
金眼聳聳肩,笑呵呵地向他走了過去。黃髮青年嚇的一激靈,慌慌張張地從口袋中掏出匕首,邊向金眼比畫邊驚叫道:“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金眼笑道:“當然是教訓教訓你了!”話未說完,他猛然踢出一腳。
黃髮青年什麼都沒看清,只覺得眼前一花,接著,手腕發麻,匕首脫手而飛,彈出好遠。他想退身,可身子卻頂在櫃檯上,他僵在原地,動也不敢動一下。
金眼搖頭暗笑,看了看躺在地上,滿臉血跡的徐忠衛,問道:“你怎麼樣?”
徐忠衛被對方數人踢了幾腳,不是很嚴重,都是些皮外傷,神智還算清醒,知道是他幫自己解了圍,感激地點點頭,咬牙道:“我沒事!”
恩!不錯!金眼在心中稱讚一聲,說道:“先去醫院看看吧!”
徐忠衛忍痛搖頭道:“不用了,只是小傷!”說著,混亂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汙血。
那黃髮青年見金眼和徐忠衛聊起來,以為有機可乘,悄悄向餐廳大門口移去。等逃出金眼的攻擊範圍之後,發了瘋的向外跑。
金眼冷笑,用腳勾起一張椅子,順勢甩出。椅子在空中打著旋,在黃髮青年拉門的剎那,正好砸到他雙腿上。
這一下子砸的結實,黃髮青年吭哧一聲,翻滾在地,嘴裡發出殺豬般的嚎腳,腿上傳來的疼痛感讓他無法忍受。
金眼走上前,隨便又拎起一張椅子,黃髮青年痛的流淚直流,撅著屁股向外爬,金眼來到他身後,掄起椅子,砸在他後背上。
“啪!”椅子破碎,黃髮青年嗓子眼發舔,噴出一口鮮血,兩眼翻白,昏死過去。
“哼,這樣就完了?!”金眼手中還抓著半截椅子腿,再次舉起。謝文東突然發話道:“算了!”
金眼聞言,把椅子腿扔掉。
謝文東走到徐忠衛近前,看看他臉上的傷,感覺沒有大礙,問道:“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向你們收錢?”
徐忠衛不傻,看得出來,這位被金蓉叫做大哥的青年身份不簡單。他道:“他們都是些惡霸,專門欺負弱小,象我們這些半工半讀的留學生,每星期必須向他們交錢,不然,就會遭到他們的毒打!”
謝文東一笑,興趣十足地問道:“那為什麼別人都交了,而你卻不交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