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起來,這女人究竟是誰,皇上的女人為什麼這麼厲害,難道今日就是自已的死期,為什麼臨出門沒有看黃曆,流年不利啊,採花賊痛苦的想著。
寢宮內的動靜驚動了守在外面的紅袖,紅袖唬得忍不住叫出了聲:“娘娘,發生什麼事了?娘娘。”再認真細聽,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娘娘不會出什麼事吧,耳朵全貼到門上去了,也不敢硬闖進寢宮裡,焦急得不得了,柳柳根本不理外面叫喚的紅袖,走到採花賊的面前,蹲下身子,目光冰寒得如一把冰刀,森冷的盯著這採花賊,伸出手拍拍他的臉,冷冷的哼。
“就這樣的還出來採花啊,說吧,誰派你來的?”
那採花賊慌恐的望著眼前的女人,那張臉比地獄鬼使的臉好不了多少,雖然美,卻帶著妖豔的殺氣,單是眸光便刺穿了他的心房無數次,為了活命,他那裡還敢有所隱瞞,飛快的開口:“娘娘,你饒了我吧,是有人出了錢請我來的,那個人我不認得,求你饒過我吧。”
“饒你,你既然知道本宮是娘娘,竟然還敢闖進皇宮來,說明那個人出了一筆驚天的數目給你是嗎?既然為了錢你什麼都願意做,那麼還怕受什麼懲罰啊,”柳柳話音一落,手裡便多了一把尖刀,尖刀是她的短兵器,平常都放在腿邊,軟劍是她的長兵器,尖刀一閃,那採花賊的一張臉便毀了,麻辣辣的疼痛著,恐慌的哀嚎起來,柳柳飛快的一伸手點了他的啞穴,讓他叫不出來,尖刀直直的朝這採花賊的下身刺去,只見那傢伙臉色頓時慘白一片,因為叫不出來,只能下了死命的咬著自已的唇,瞳孔放大,痛苦至極,最後一口氣抽了過去,柳柳陰冷著臉,提起這傢伙扔到寢宮外面去,細心的收拾起裡面的斑斑血跡,她噁心這男人的血跡,不由得暗罵那背後使詐的男人,可惡的東西,讓我抓到你,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等一切收拾乾淨了,柳柳回身照舊等著接下來的動作,相信下面的才是重頭戲。
果然,不多一會兒,皇上鳳邪一臉陰沉的領著一溜兒的太監立在寢宮門外,只聽到他森冷冰寒的聲音響起來。
“阿風,你說娘娘的寢宮裡有男人,是聽誰說的?”
“奴才聽到宮裡的太監來稟報,說有一個男人進了娘娘的寢宮,而奴才身為後宮的總管太監自然要把這件事稟報給皇上,望皇上明察,”這個說話的人正是後宮的總管太監阿風,以前是太監總管江成的手下,其實這個人以前跟柳皇后並沒有枝節,不知道這會子怎麼心血來潮幫起了樓德妃。
“混帳東西,連皇后娘娘你都敢懷疑,”只聽到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緊隨著的是撲通撲通的跪地聲:“奴才該死。”
寢宮外面跪了一地的太監和宮女,鳳邪回身望向寢宮門前的丫頭紅袖:
“怎麼回事,你怎麼不守在娘娘跟前,站在這寢宮外面了。”
“回皇上,娘娘想安靜的休息,所以奴婢便守在寢宮外面了,”紅袖垂首稟報,雖然知道自已的回答很不利於娘娘,可是面前站著的可是皇上,她這個人沒有說謊的習慣,而且娘娘根本沒事,怎麼可能允許外男近得了她的身,紅袖的眸光狠狠的瞪向那太監總管,這個該死的狗奴才,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鳳邪本來想反身離開的,因為自已如果現在進去,就好像不相信柳兒似的,其實這些太監和宮女不知道柳兒本領高強,別說什麼外男,任何人休想進得了她的身,可是自已如果不進去,只怕柳兒的不潔的名聲將永遠脫不了,因此皺眉命令紅袖:“進去吧。”
“是,皇上,”紅袖開啟寢宮的門,頭前領路走進了寢宮,只見柳柳正悠閒的坐在大床榻上望著走進來的人,唇角浮起淡淡的笑意,望著領頭走進來的鳳邪,只見他俊美的臉上神態安定,只眸間清潤無比,望著她時唇角浮起笑,磁性的聲音揚起來。
“柳兒,沒事吧。”
“有事,”柳柳斬釘截鐵的開口,眸光搜尋向太監總管阿風,可就是這一瞬間的功夫,太監總管阿風竟然不見了,很顯然,剛才他乘著人多的時候,離開了寢宮,他為什麼離開了,柳柳的眸光一暗,那個阿風是江成的得力手下,對自已可算是很照顧的,她相信那個人不至於辜負了江成的栽培,那麼還有一種可能,這個阿風是別人的假扮的,扮的人是誰呢?鳳羅嗎?如果真是他就太可怕了。
“皇上,立刻派人去找阿風總管,立刻,他很可能就是襄王鳳羅,”柳柳沉聲命令,鳳邪愣了一下,想起剛才的阿風總管,一臉鎮定的指證皇后娘娘的寢宮內有人,好像他看到一樣,如果他真是個太監,斷不可能做這種事的,明明知道柳兒是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