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根筷子來,捏在手上凝聚起靈力燒了燒,這才在布條上寫了起來。
之後又放水泡了泡,又折騰了一會兒,才妥妥地把布條寫好。
“這樣不就好了?”顧惜之一臉得意地把布條遞過去。
安蕎麵無表情,一把將布條扯了過來。
小黑驢子你胖姐叫你回家!
這字條倒是簡單,光是小黑驢子這幾個字,估計黑丫頭就知道是寫給她的,倒是不用去強調點什麼。
安蕎看著沒有什麼意見,就把布條往石頭底下壓住,看著很是顯眼,又不會被風颳掉。
“走吧。”安蕎瞥了一眼那堆東西,一看就知道不用自己來背,也就懶得去管那麼多,把那一袋吃食往自己肩膀上一掛,直接扭頭就走。
心裡頭惦記著雪韞的情況,不知雪韞現在怎麼樣了。
只不過安蕎就是再擔心也不會說出來,畢竟顧惜之這個醋罈子太過小氣,若是說出來不知顧惜之還要怎麼鬧。
顧惜之嘴巴一直是咧著的,顯然心情很好,把東西都背到自己的背上,一點都不嫌多也不嫌累,完了還跑上去牽著安蕎的手。
一路上嘴巴嘰嘰歪歪,沒停過地說,彷彿有說不盡的話。
哪怕天上有一隻小鳥飛過,顧惜之也能說好久,給安蕎的感覺那不是一隻小鳥,而是一大群的烏鴉。
大多時候安蕎都不說話,只偶而會應一聲。
顧惜之也沒嫌棄,仍舊自顧自地說著,若是安蕎能忍住不應聲還好,要是應了那麼一聲,顧惜之能變得更加的激動。
安蕎其實有些不明白,這個死男人怎麼就能高興成這個樣子,自己作為一個老聖女,做了一回老牛吃嫩草,都沒有感覺那麼的激動。
能確定自己是在意這個男人的,自打跟這個男人發生了關係,就有種別的男人都是浮雲的感覺。
只是安蕎到底不是那種愛情大過天的人,倘若叫她跟顧惜之分開,不是不會難過,甚至有可能會難過到不想活,但結果安蕎還是會活下去。
沒有誰離開誰會活不下去,愛一個人不是安蕎的全部,或許安蕎可以為顧惜之付出全部,哪怕是性命。
前提是顧惜之不曾背叛安蕎,並且值得安蕎去付出。
如同現在一樣,眼裡心裡都只有安蕎一個,那麼不管付出什麼都是值得。
好比如安蕎現在的心情,雖然有那麼點嫌顧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