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我快辦婚禮了?”
白禮延:“?”
白禮延:我恭喜的不是這個啊!
不是、誰問他了?
祁粲暗爽地走了,“你也加油吧。”
祁大少好了,白醫生的精神狀態不好了。
哈哈。
…
祁粲回家的時候,時聽還在和白寶元嘰嘰喳喳地打電話。
“還沒結束?”
男人冰涼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那頭的白寶元被冰得一個激靈。
不知道怎麼她忽然就嘿嘿嘿嘿起來,“聽聽我那個、我就先掛了!你們——你們嘿嘿嘿嘿——拜拜!”
時聽:??
不、不是,你別這麼笑。
不知道怎麼,她就想起了元寶和她說的網友銳評——祁大少看上去像是能把床幹塌的型別。
啊啊啊!
時聽回頭看了眼,祁粲已經扯開領帶,準備去浴室。
男人側顏繃緊一瞬,手臂線條折起,解領帶的樣子非常性感。
時聽連忙又縮回了腦袋。
她察覺自己心思不純。
想了想,又給奶奶打了個電話。
翠芬一直說著農忙,要侍弄地,沒空過去,那大城市她也呆不慣。但時聽知道她就是不願讓她浪費錢,害怕來城市一次要花很多。
“現在交通這麼發達,車票機票都很便宜的——再說我有錢,嘿嘿。”
“而且你難道不想看我結婚嘛翠芬?”
“到時候你要坐在臺下的喔。”
時聽趴在床頭抱著枕頭,無意識地翹著腳腳,笑眯眯地把翠芬勸住了——對呀,她的婚
() 禮肯定是奶奶坐在那,她可不想要時家父母。
好不容易掛了電話的時候,奶奶才終於有點期待地答應了。
時聽滿意了。
她放下手機,後背忽然傳來熱意,一雙手捏住了她晃動的腳踝。
腳踝細膩的面板忽然一癢。
“到我了?”
說了一晚上的話,現在輪到他了。
嘖。
男人滿身清冽的薄荷沐浴液味道,在初夏的夜晚,還是顯得有些涼。
但他的面板溫度卻是燙的,直接鍍上了她的背。
時聽縮了縮。
祁粲好整以暇地把她整個人攏進了懷裡。
嗯…長輩快要被接過來了,他們的二人空間多少會有影響。
這次他可不會等了。
時聽靠著他的背,莫名有點心跳加速。
什、什麼把床幹塌?
她沒想。
她什麼都不知道。
時聽一臉正義地躺在床上,心如止水。
“和你老公沒話說?…”祁粲低低笑了聲,發燙的指尖落在她肩膀。
時聽一聽“老公”這個稱呼,就覺得心在蜷縮,啊啊啊她就算已經恢復了小喇叭,也根本叫不出口呀——
她捂著臉,小聲說:“其實你還有很多別的稱呼。”
她決心帶他回憶一下往昔。
“大燒車。霸草。鐵車。大f——”
然而她已經被捏著下頜微微扭頭,被祁粲低頭封住了後邊的稱呼。
這是一個…很經典的姿勢。
這個姿勢之下,她的脖頸需要仰起,繃出一條脆弱的線條,看起來非常讓人…
而祁粲一手圈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下頜,往下。
唇齒勾住了她的舌尖,在溫熱曖昧的鼻息之間告訴她,“…伸出來。”
時聽的心跳加速。
但她不服,有點喘,卻咬了他一口。
“別教我…我也會!”
這控訴和小貓叫喚沒有區別。
甚至因為親得很重,帶著鼻音,聽起來非常膩乎…
祁大少瞬間就立了。
“你會什麼?”他笑得胸腔微震,“你都是看小說學的。”
霸總文學帶給她的,能和他比?
呵——
時聽抓住他往下的手,語無倫次,“你、你不也都看了嗎!”
比她還高階,他是線上聽書——
祁粲笑死了。
也硬死了。
他一手向上,另一隻往下,按著她的背在自己懷裡。
決定給她一點真正的生理震撼。
她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