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為艱辛,如同一隻螻蟻一般隨時都會被人類社會踩踏得屍骨不存,德修爾開始有些等不及。但是他知道,凌是撒旦的僕人,撒旦是不會讓那種荒謬的事發生的,所以他只需等待,等待撒旦給與的機遇。
接下去的事實也證明,撒旦並沒有忘記他還有那麼個僕人——也許幾乎已經忘記了,但在16年後的某一天又被他從記憶中翻了出來,也許是完全偶然,但又好像有預謀似地。
“德爾。”
撒旦出現在德修爾的身後,手從德修爾的背後和處政廳的高背椅之間穿過,摟過他的腰,嘴唇貼上那頭燦爛柔軟的金髮,當滑到那嫩紅色的唇瓣時,懷裡的典雅青年已經變成了驚豔少年。
“撒旦……”猶如平時一樣激烈的吻,德修爾稍稍喘著氣,看了一眼桌上的鐘。現在是下午5時不到,下午茶的時間早過了,晚餐又嫌過早。撒旦在這時候來找他,不知是發生了什麼——雖然不能排除只是純粹想抱他了的可能性,但最近兩人都在萬魔殿,生活因此規律了不少。撒旦縱使精力旺盛也還是會考慮到德修爾的身體,縱使晚上經常索取無度,白天的大部分時間還是留給了德修爾處理公務,只是偶爾來些親吻戲弄的小甜品。
“我們回寢殿去。”撒旦玩弄著德修爾的頭髮,然後把他抱起來。德修爾觀察著撒旦的表情,那看起來並不像是情慾,金色的眼睛裡怎麼看都是一種狡猾。
“今天有什麼特別的事?”德修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