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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明年的事。 七年制的培養和五年制不同之處,就在於在臨床的時間多得多。然而想必在制定計劃前那些人也是想當然的。儘管他們的見習和實習其實沒什麼差別,可是沒有壓力在身的話,誰都是不會好好學習的。 何況是婦產科。 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都不願意總是對著病態的女性下體。加之還要進行婦科檢查。做愛是一回事,要他冠冕堂皇地檢查著陌生的女病人的下陰,對不起,他還太嫩了。 女病人其實也是非常尷尬的。每天總會有這樣的病人,對帶他們的主治或者進修醫要求男學生迴避。張鹹右覺得尤其尷尬的是,在病人這樣要求後,有些醫生會把手停下,說:我們教學醫院就是這樣,你不願意的話就去別處看。 我以後絕對不做婦產科醫生。張鹹右不能對要完成教學的上級醫生這樣說。上級醫生在婦檢之後可能還會要求他們做一次,那個時候,他只好戴上手套,伸進去,雙合診一番,偽裝成摸到什麼的樣子。 他可以理解上級醫生認真完成教學的心情。這樣的醫生對他們是很負責任的。 所以他說不出口:我以後不做婦產科醫生啊。 當昨天,前天,大便表面仍舊有血的時候,他想到的就是一臉認命躺在那兒的女病人們。 很多病的檢查,在醫生看來是理所當然,吃蘿蔔青菜的,對病人來說,不見得如此。 都怪他。 本來沒什麼的,只是普通的便血而已。 張鹹右趴在桌上,煩躁地解下頭髮,想著那傢伙的那句家族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