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們起身告別的時候,白七的手機響了起來。
白七一看號碼就接了,不過在他電話送到耳邊的下一刻離開變得暴怒起來:“草,你們是誰,把我母親怎樣了?”
我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什麼意思,就對白七說:“開擴音。”
白七開了擴音,就聽對方冷笑著說:“白七,聽說你是大孝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幸虧我來的時候做好了功課,知道你老爹、老媽就住你樓下,本來不想打擾他們的,可誰讓你不知道好歹呢,不出來就算了,還敢報警,呵呵,那好,我就郝勝利就跟你好好玩玩。”
白七聲音更大:“郝勝利,你個垃圾,當初我就該一刀宰了你,現在你在金老歪那裡混展了是吧,敢他媽來老子的家裡撒野了!”
聽白七的話,我也終於知道,來對付他的是金老歪的人,那就肯定是來給猴子報仇的了。
郝勝利那邊笑道:“當初!?你不提我還忘記了,我的後背還被刮過一刀,你說這一刀,我是還給你老爹呢,還是還給你老媽呢?”
“草!”
我們這邊幾個同事罵了一聲。
白七更是怒道:“郝勝利,道兒上的規矩,罪不及家人,你還講不講道義了?”
郝勝利那邊“哈哈”大笑了幾聲說:“道義?你個人畜不如的白七竟然給我講道義?你這種人渣,殺你和你的家人都有人拍手稱快,你信不信?白七,我給你兩分鐘時間,馬上到樓下見我,否則我就開始開刀,你晚來一分鐘,我就剁你老爹、老媽一根手指,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郝勝利那邊就掛了電話。
白七提著一把刀就要下樓,這個時候我們也不好攔著,畢竟樓下的白七的親爹、媽,換做我,我也會發瘋一樣衝下去的。
我們也是提著刀就跟白七一起衝了下去。
到了門口,白七沒有敲門,而是拿出一把鑰匙直接去開。
門沒有從裡面反鎖,所以一下門就開啟了,我們幾個也是魚貫而入,可衝進去後,我們卻又不敢亂動了。
在客廳的沙發上,白七的父、母被五花大綁,嘴上還貼著膠帶,而又兩個混子正拿著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
沙發上坐著一個類似領頭樣子的人中年人,眼睛很小,瓜子臉,光頭,在頭頂上明顯能看到幾處疤痕。
這個人應該就是郝勝利,他身後還跟了七八個人。
“呦呵,白七,你還叫了人,把門關上吧,如果不想你父母出事兒的話。”光頭男說道。
白七順手把門帶上就怒道:“郝勝利,你他媽有種你衝我來,對付兩個老人算什麼本事?”
郝勝利摸摸自己的“光頭”笑道:“白七,我說你可真是一個可憐人,被一個小毛孩子砍了左手,又被自己大哥賣了兩次,哦,不,加上這次是三次,如果不是你的好大哥,我還真打聽不到你老爹、老媽就住你樓下,你老大想要你死,所以就想借刀殺人,想透過金哥來收拾你,而金哥也有幹了你給猴子報仇的意思,所以我說,白七,你都活成這樣了,真就沒什麼意思了。”
白七的手攥的“咯咯”直響:“你是說,我家的情況,是肖凱告訴你們的?”
郝勝利笑道:“呵呵,你大哥的嘴臉是不是很醜惡?沒錯,就是他找人把訊息傳給金哥,他想賣了你,然後跟我們金哥和解,他現在跟瘋子鬧的正歡,自然不想再跟金哥敵對,所以白七,你就是你的好大哥換取我們金哥信任的籌碼!”
郝勝利沒有立刻對白七下手的意思,而是先在精神上折磨白七,可見這個郝勝利絕對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不過我也看得出來,這個郝勝利並不認識,也不知道我就是瘋子,而是把我當成了白七的一個小弟。
白七冷道:“肖凱早就不是我的大哥了!”
郝勝利沒有繼續笑,而是晃晃鬧到,然後站起身,從旁邊一個兄弟手裡拿過一把刀指著白七道:“扔下你的刀,跪在地上,然後跪著走到我跟前。”
白七剛要猶豫,郝勝利就把揮刀向白七的父親砍去。
“住手,我跪!”白七大喊一聲。
郝勝利的刀就停在半空中沒有落下,轉頭冷笑道:“白七,記住了,別再讓我說第二遍,否則我手裡的刀就停不下來了。”
白七扔掉手裡刀,然後雙腿一彎就跪了下去。
白七的父母則是嗚嗚搖頭哭泣,顯然是在心疼白七!
白七剛跪下,郝勝利就用到指指我、趙子陽、張帆和阿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