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的父母並沒像我們想象的那樣,傷心的太久,畢竟李可離家的這些年,在他們心裡已經做過很多次最壞的打算了.離開了李可家也沒太著急,一直到兩天後,再次接到鐵鷹的電話,才讓我們對此事有了全新的看法。抓機書閱讀網,海量小說免費閱讀/下載
鐵鷹電話裡顯得很緊張,他告訴我,李可脖子上的金屬掛飾,檢驗報告出來了,相關部門居然找不到類似的金屬配型,也就是說這東西再此之前,從沒出現過。
聽了他的話,讓我覺得很吃驚,難道說李可身上的東西,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麼。這個說法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但類似的事兒,我卻不是第一次遇到。我問鐵鷹現在這事兒是不是已經鬧的挺大的了。這點鐵鷹也不太清楚,他只是告訴我,李可這案子,現在已經被擱下了,據說是上邊兒的意思。
這樣也好,沒有了警方的介入,我們調查起來還相對方便許多。
當他下午國佳趕到了北京,我把他直接接到了水靈兒家裡,並把鐵鷹透露的最新情況跟她們講了一遍。因為她倆和我一樣,都有過許多奇怪的經歷,因此當得知李可身上的東西並不屬於我們這個世界的時候,並沒表現出太多的吃驚。
不過當國佳看到那個掛墜兒的照片兒時,卻顯得很興奮,她告訴我,上面雕刻的那個影象,她曾經見過。
大概一年前,國佳去過一次西藏,當時隨行的還有一個醫療小隊,他們手上有一個專案,需要深入藏區,為當地人治療眼疾。在喜馬拉雅腹地,因為海拔氣溫等問題,醫療條件很差,有許多老年人因為白內障等等原因,最終導致失明。甚至許多年輕人,也因為受到光線條件的影響,眼睛或多或少的有些毛病。
當時他們在藏區呆了三四個月,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們遇到了一群考遊牧為生的人,當時在這個部落裡,有許多人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眼病,這種病最直接的表象是不會扎眼,因為高遠日照強度的問題,這些不會扎眼的人最終都失明瞭,而且它們在那兒有幸參加了一場天葬,他發現那些死去的人,死的時候根本就不閉眼,和李可的死狀很相似。
就是在那個部落裡,她曾經見過類似的圖案,在那個部落的圖騰上,有一隻類似猴子似的東西,長手長腳,而且腦袋上長著犄角。當時國佳覺得很好奇,一般的遊牧民族,圖騰多為草原上的動物,類似猴子之列的,根本不可能和這樣的部落車上關係的,為此,國佳還特意像部落的人請教過,但因為語言障礙,也只瞭解到一個大概。
隨行的同事裡,有個人是藏族,但即便是用藏語交流,雙方仍然存在困難,最後那個負責翻譯的同事告訴國佳,這些人自稱是天神的子孫,而那個圖案上的東西,則是他們信仰的天神,類似這種傳說,國佳聽的多了,因此當時也並沒往心裡去,至於部落裡那些眼睛患病的人,因為醫療條件確實有限,最終也沒治癒幾個,這之後不久,他們便退出了藏區,和那個部落也在沒聯絡了。
我問國佳,她在那兒見沒見過照片上的配飾。國佳想了想,跟我說藏民身上的配飾實在太多了,因此她也沒留意過。水靈兒問我,是不是懷疑這幾年,李可去了西藏,我點點頭告訴他正有此意。
不過我的這個想法馬上遭到了兩人的反剝,尤其是國佳,她告訴我,從李可死亡時的形態來看,一定是長期受疾病折磨所致,以她的身體狀況來看,不可能在藏區生活,而且剛從藏區回來的人,臉上都會伴有高原紅,但在李可身上,看不到這種情況。
聽了國佳的分析,我也覺得有些道理,看來在他身上發生的事兒,還真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這時我想起鐵鷹說的關於李可死亡時間的事兒,想到這兒,我想問問國佳對此有什麼看法,國佳搖搖頭,告訴我這事兒我應該比他有經驗,她除了能給我們一下醫學方面的建議之外,其餘的事兒還得靠我們自己。
思來想去,我覺得這事兒還得請鐵鷹幫個忙,我懷疑李可是被人趕屍了,對於趕屍大家都不陌生,關於它的傳說也是比比皆是,不過我說的這種趕屍和大家熟悉的那種存在著不小的差別,都說人死如燈滅,其實在過去陰陽師的眼中,死分為很多種,有的人肉身以爛,但魂魄還在,有的人雖然生理特徵還在,但魂魄以滅,對於這種人,陰陽師稱之為活死人。
我覺得李可就屬於後者,因此我想看看,在他死之前,是不是與什麼人接觸過,這樣或許可以還原她之前的生活軌跡,從中找到些線索。
想到這兒,我給鐵鷹打了個電話,讓我沒想到的是,鐵鷹這次居然想到了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