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看向魔法大師,他似乎並沒有想到這支筆會有這種效果,也在那皺著眉,我深吸了口氣,伸手過去,把啟星手裡的筆拿了過來,那支筆一進到我手裡,我只覺得一股怪異的感覺從筆上傳到了我的手上,然後又傳到了我的胳膊上,這種感覺雖然奇怪,但卻很舒服,就像是有人在按摩我的胳膊一樣,讓人有種不想放開它的感覺。
不過以我的經驗來看,這種感覺肯定會給人以更大的傷害,比那些一上來就勾魂奪魄的邪物更可怕,我趕緊在心裡默唸了一句:“為天地立心。”這是我所學的氣學一脈的四句真言之一,可以用來鎮壓體內的不正之氣,也可以用來激發體內的正氣。
我念完這句話之後,身體的正氣一下子充沛了起來,那支筆上傳來的奇怪感覺,一下子就被頂了回去,我趁著這個機會,趕緊把比放到了桌上,對魔法大師說:“這支筆給人感覺好奇怪啊?能講講它的來歷嗎?”
因為這支筆已經被我鎮壓下來了,在場的幾個人的眼神也恢復了正常,只是之前大家失神,到回過神來的時間極短,在場除了魔法大師之外,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我究竟做了什麼。
魔法大師顯然是看出了我的行為,他剛才似乎也在考慮要不要對這支筆做些什麼,現在看我已經代勞了,他臉上緊張的神色淡了幾分,他對我說:“好啊。”接著他轉頭對啟星說:“群主,現在時間還早,這個時間玩筆仙的話,筆仙可能還沒上班呢,不如咱們講點故事吧?”
啟星說:“我倒是沒問題,就怕大家太晚回去沒車了,一會要是趕時間回家的,可以先走,不過今晚也可以住我這哦,我這裡房子管夠。”
在場的幾個人除了國佳之外,似乎都和啟星很熟,大家都點了點頭,國佳則露出了一點失望的神色,她大概是很想快點玩筆仙吧。
魔法大師看大家都同意了,就說:“這支筆其實是我師父留下來的,那時候我才和他學東西,我的師父是一位占星家,經常在各種雜誌上發一些占星的文章,他本身也是個靈異迷,經常會和我一起討論靈異的東西。哦,對了,其實她是個妹子,除了是我的師父之外,她還是我的女朋友。”
我最初聽他說起師父的時候,看他臉色凝重,又說這筆是他師父留下的,按我的理解,他師父八成已經去世了,這支筆是他師父的遺物,沒想到他師父居然是他的女朋友。這劇情反轉的讓我目瞪口呆。
不過我還沒說話,啟星就已經插嘴了,她說:“喂,那你怎麼不把她帶來,給大家算算命多好呀?”
魔法大師呵呵一笑,說:“她啊,她出差了,短時間內回不來的。”他說這話時,眼睛稍微眨了一下,還舔了舔嘴唇,而且啟星最初說讓他把女朋友帶來的時候,他的神色凝重了一下,之後才擺出輕鬆表情來。
在場的人中,似乎只有我注意到了魔法大師的這些行為細節,我看到這些細節後,腦子裡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他一定在撒謊,不過他為什麼會撒謊呢?這我就想不到了,於是我笑了笑,說:“這樣的女朋友可真是危險,萬一哪天你出軌了,她算一算就知道了。”
他苦笑了一下,說:“是啊,好麻煩的,我繼續講吧。”他清了清喉嚨,又說:“我記得那是去年的秋天,我正在公司加班,她突然打電話過來,我一接通電話,她就對我說,她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東西,要我去看。”
“我當時加班的焦頭爛額,就問她是什麼東西,有沒有必要馬上去看,她聽了我的話,就有點不高興了,一下子掛了電話,我女朋友是個很任性的人,她經常掛我的電話,我已經習以為常了,而且當時我真的有很多工作要做,我想著,等我加完班再去跟她道歉好了,於是我就繼續工作了。”
魔法大師說到這裡時,嘆了口氣,似乎是想起了他跟女朋友的一些回憶,然後他接著說:“我那天加班到十點多才回家,我一到家,就看到跟我合租的朋友,正一臉鬱悶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一見到我回來,就對我說:‘你女朋友,在你房間等著呢。”
“我女朋友是北京人,她家裡對她管束的很嚴,從不允許她在十二點之前還留在外面,我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快要十二點了,所以我很奇怪,她為什麼回來我家,而且我室友的那個表情,也讓我有點不安。所以我沒有回房間,而是對我的室友說:‘你怎麼了?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啊。’”
“我室友是個脾氣很好的人,很少發脾氣,平時臉上都是堆著笑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陰沉著臉。我問了他之後,他期初沒說話,而是用那種帶有責怪意味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