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氣。此時無論我們之前的推測是否正確,現在都只能當成定論了。我和袁子聰當他連夜離開了福建,葛洞天則留在當地,處理其他的事宜,動靜鬧的這麼大,不知道當地police會不會介入。當他們發現廢墟中的那些東西時。會不會產生新的推論呢。
第二天在火車上,我意外的接到了葛洞天的電話,他告訴我,怪坡居然被當成一般的塌方事件處理了,那片廢墟正被當成普通的碎石,拉去填海了,而且警察也沒找他,估計我們在現成並沒留下什麼線索。
聽他這麼說,意外之餘我也放心了不少,想到那些紅色的結晶狀物體,大海似乎使他們最好的去向。那些收集的怪事,在我們過長江的時候,被我扔到了水裡。葛洞天還告訴我,那條水渠現在已經乾枯了,他打算自己出錢,把它平了,等忙完這件事,他再趕回北京當面向我道謝。就這樣我帶著太多的不解和一個憑空想象出來的真相,結束了我的福建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