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則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物業經理。
物業經理找保安隊長本來是讓他解決問題,現在沒想到問題沒解決,還弄出了一堆新的問題,經理也很是無奈,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只有先把高磊的事情息事寧人再說了,經理咬了咬牙,給了保安隊長一萬多塊錢,讓他先找個人把高磊送回老家去。
如果是普通的農村家庭,遇到這種情況,一萬塊錢肯定是擺不平的,高磊的情況跟精神病一樣,怎麼可能是一萬塊錢能解決的呢,但高磊的家庭情況和一般人不同,他父母都已經得病去世了,家裡沒什麼特別親近的親戚,另外保安隊長把一萬塊錢中的一部分給了高旁,作為封口費,讓他對高磊的一些親戚說,高磊是自己發病的。
這麼一來,高旁帶著高磊回到家鄉後,高磊就被村子裡的人當成了瘋子,沒人去管,高旁把高磊送回家後,自己又回到了帝都繼續打工,高旁回到帝都沒幾天,家鄉人就通知他說,高磊某天晚上上吊死了,而且高磊家裡鬧老鼠,高磊死了之後,老鼠把他上吊的繩子啃斷了。又把他的屍體都肯爛了。
對於高磊的事情,高旁本來就心存愧疚,現在高磊又死的這麼慘,高旁一下子就又了心病,沒過多久,高旁也犯了病,症狀和高磊一模一樣,而且也有自殺傾向。這回保安隊長不敢再糊弄了,叫人帶著高旁去看了不少醫院,在不少醫院看來,高旁的症狀就是精神病,這種病根本不能治癒,只能在醫院養著,而養著這樣的病人的醫藥費是很貴的,絕不是保安隊長能承受的。
保安隊長沒辦法,只好把高旁先安置在宿舍,找專人看著他,平時用繩子拴著,只有吃飯的時候才解開繩子,用這樣的方法,才使得高旁沒有能自殺成功。
保安大爺給我講這些的時候,高旁還在保安隊的宿舍關著呢,我倆在說這件事的時候,他們保安隊裡已經有個小夥子把我需要的中藥弄來了,不過那個小保安明顯是被嚇慘了,他放下藥之後撒腿就跑,速度跟見了鬼似的。
我開的中藥都比較普通,沒什麼需要特別煎煮的,也不需要久熬,中藥煮出湯來後,我就給胡悅和她那個室友都喝了半碗,胡悅把湯藥喝了之後,精神明顯好了不少,臉色也有好轉,喝了一會後,就開始不停地打嗝放屁,嘴裡嗝出來的氣體都特別醜。
胡悅的室友的情況卻很奇怪,她的臉色一陣好一陣壞的,脈象也變得有點怪,連保安大叔都看出她臉色的變化來了,保安大叔皺著眉對我說:“這小夥子的臉色怎麼時好時壞的?”
被他這麼一說,我倒明白了,我對大叔說:“您老別擔心了,這是我失算了,我一直把她當成姑娘了,所以給她和胡悅開的是一種藥,現在我才想起來,理論上來說她還是個漢子啊,中醫的方子使用,是要考慮男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