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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便被晉王毫不客氣地派人搬回了自己的小金庫。

本朝百姓眼中有許多未解之謎,比如大駙馬呂步是如何在頭戴無數頂綠帽後還堅強地活在這世上,又比如晉王這麼不靠譜的人是如何養出晉王世子這麼靠譜的兒子。

第一個未解之謎我興許還能答,第二個問題我是真答不上。

我想這世上恐怕沒有人能答得上來。

同許多賭場一樣,地美賭場內依舊烏煙瘴氣,人聲鼎沸,賭徒們賭得昏天黑地,叫嚷聲驚得地破天開。各色賭徒,百態不一,贏了錢搖臂高呼者有之,輸了錢破口大罵者也有之。

不知是因堂兄風姿太過出眾,還是因我給他的那件衣服太過顯眼,堂兄剛進賭場便引起了場內夥計的注意,被預設為了人傻錢多的肥羊。

我和堂兄在賭場內走走停停,張張望望,一圈下來,沒有掏出一枚銅板。

堂兄在這渾濁之地仍保持著世家公子該有的風範,而我有時玩心一起,便跑到人堆裡跟著起鬨,慫恿賭得眼紅的賭徒們狠下重注,若被慫恿之人賭輸了,我怕被打,趕緊腳下生風,溜到了堂兄身邊,當一位盡職的隨從。

都說打狗要看主人,就算我就被人給盯上了,他們一看我家主人是誰,也不敢輕易找我麻煩。

又逛了一圈後,堂兄停下了腳步,問道:“不賭嗎?”

“沒找到心儀的場子。”

“此地魚龍混雜,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走吧。”

我打量起賭場的夥計,笑道:“烏煙瘴氣不過只是這賭場的冰山一角,好玩的應都在這樓上。”

賭場中的夥計見我二人走了一圈都未下注,生怕放走了大肥羊,又見我在看他,便知趣地迎了上來,滿臉堆笑對堂兄道:“公子可是沒有找到滿意的場子?要不我們單獨給公子開一桌,讓公子盡興。”

我未待堂兄開口,便笑道:“實話告訴你們,你們賭的這些,我家公子都瞧不上,開一百桌也沒有用。”

夥計疑惑道:“那公子想賭什麼?”

我道:“你說我家公子這樣的人物想賭什麼,自然不是骰子之類的尋常玩意兒。”

夥計聽後立馬瞭然道:“小的未看出公子竟然是位行家。”

言罷,夥計將我們二人帶到了樓梯口,樓梯口處守著兩位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手持長刀,擋下了一切妄圖擅闖二樓之人。

夥計對那兩位彪形大漢點頭示意了一番,那二人才將道讓了出來。

賭場的二樓無大堂,只有數間大小不一的雅間,門窗一合,外人便看不見內裡光景。

我環顧四周,問道:“這裡面玩的當真是西夷紙牌?”

西夷紙牌又名撲克,一副牌中僅有五十四張牌,卻能玩出十數種不同的花樣。這紙牌幾十年前在西夷一出,立刻風靡西夷諸國。

最近幾年這東西傳到了本朝,民間尚未普及,但在上層貴族間早已流傳開來,深受年輕世家公子的喜愛。京城中不少賭坊也紛紛開出了雅間,專為貴客們提供地方玩西夷紙牌。

夥計聽後笑道:“自然是,不知公子想玩什麼?”

我知道堂兄潔身自好,從不沾染黃賭毒這些不良習氣,頂多也就聽說過這西夷紙牌,從未碰過。他一時被問到,答不出,只得看我。

我笑道:“我家公子只玩法州撲克。”

“巧了,我們這賭坊裡最火熱的便是法州撲克。”

我又笑道:“我家公子不僅想玩法州撲克,還想和你們的東家玩。”

夥計聽後神情微變,眼中露出了戒備之情。

我微眯眼道:“不是說你們賭坊的東家知曉江湖百事,只要賭贏了他,便可以打探一件江湖事嗎?”

夥計將我二人再度打量了一番,斂去了臉上的笑,道:“小的本以為這位公子是京中貴人,沒料到是江湖中人,只不過我們這兒對貴人,有對貴人的規矩,對江湖中人,又有對江湖中人的規矩。”

言罷,夥計右手握拳,一拳朝堂兄的面門揮了過去,堂兄反應極快,閃身一躲,夥計又出左拳,他此拳一出,便被我一手控住。我握住他的手腕,豈料他內力不俗,差點被他掙脫開,我急運內力,反手一擰,他這左手才動彈不得。

“好大的膽子,敢傷我家公子。”

我本欲左手再給他一拳,可惜我左臂上有傷,便抬腿在他胸口處給了他一腳,夥計中了一腳後,連退了幾步方才站穩。

夥計穩住身形後,笑道:“小的見公子方才那一躲,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