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過朕希望她是真安分。”
呂步一聽,立馬又表忠心道:“臣不敢對陛下有任何欺瞞。”
我聽後不語,只是看著呂步的眼睛,見他的雙眼能無懼地看著我的後,才將茶杯的杯蓋輕輕地蓋了上去,道:“好了,朝堂之事便到此為止。”
兩人一聽這慣常的結束語,互視了一眼,最後還是堂兄先行禮道:“那臣等……”
我打斷道:“慌什麼?你們二位都是朕的家人,朕還想和你們聊聊家事。”
兩人皆疑惑地皺起了眉頭。
我強忍著不讓自己臉紅,問了出來,道:“你們二人都成婚多年,朕想向你們討教一番,這夫妻之間要如何才能玩出新花樣?”
兩人聽後大眼瞪小眼,更加疑惑了。
我再不管什麼帝王威嚴,直接點明道:“朕今日就是想問問堂兄和姐夫,朕要在床上怎麼做才能讓皇后覺得驚奇和欣喜?”
堂兄神色先是古怪,但因他知我和皇后之間的始末,很快了然,神色恢復如常。
可呂步不知我和皇后的內情,聽後極為不解道:“陛下是夫,更是君,按理說,這討好一事應是由皇后娘娘操心,陛下只需享受便是了,又何須像臣過往一樣,千方百計討好公主。”
我聽見“千方百計”四字,眼睛一亮,道:“姐夫說說你過往是怎麼個‘千方百計’法?”
呂步作為個尋常讀書人,一時被問到了閨房之事,也有些難以啟齒,想了許久,才小聲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千方百計’,就是在公主面前躺好,堅持久一些就行了。”
孃的,我彷彿見到了另一個我。
但我還抱有一絲希望,問道:“那你如今呢?”
呂步的聲音變得更小,道:“還是如此,只不過臣年紀上去了,已不如當初了。”
待聽見“年紀上去”“不如當初”八個字後,昨夜困擾了我一夜的危機感再度襲來。
我既覺得在一個和自己同病相憐的人身上得不到任何幫助,又怕呂步接下來的無心之語越發加重我心裡頭的危機感,便趕忙轉而求助堂兄。
堂兄見我滿懷期盼地看著他,終於開口道:“臣和小萌就是尋常夫妻模樣,沒什麼花樣可言。”
“你們就不覺無趣嗎?”
“只要我二人深愛對方,哪怕光坐著什麼都不做,也覺得有趣極了。”
討教不成,反又被秀了一臉恩愛,我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道:“罷了,當朕問錯了人。”
堂兄見我失落,忙補救道:“臣雖不通此道,不過父王他應是此中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