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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音一落,香梅從外面進來,稟報道:“娘娘,陛下的聖駕要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虐一一怡情(滑稽臉)

☆、皇后的日記:二十一殺下

雙雙聽後意味深長地看著我,道:“瞧,我沒說錯吧。”

我默然不答,雙雙十分知趣,趁皇帝還未到之前,便趕緊帶著宮人走了。

雙雙走後未多久,皇帝的聖駕到了,接駕的宮人跪了一地,待皇帝從步輦上下來後,我極恭順地朝他行了禮,方才抬頭看向了他。

皇帝應是小朝會剛結束,便過來了,還穿著九龍朝服,只不過冕旒換做了龍冠。身著朝服的他,自有一股帝王威嚴,讓人不敢輕易逼視。

他走到了我身前,我又低下了頭,按宮規,只有皇帝說了“免禮”二字後,我才能直起身子,抬頭看他,可他就跟故意似的一直未說“免禮”。

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正從頭到腳掃視著我,掃視得我極不自在。

終於他沉聲道:“免禮。”

我抬首對上了他的雙眼,此刻他的眼中藏了許多東西,複雜又耐人尋味,讓人看不出喜怒,摸不透聖意。

神秘卻無比引人著迷。

無論何時,他的這雙眼都是如此引人著迷。

很快,他移開了雙眼,對宮人道:“你們就在這外面候著,裡面不需你們伺候。”

宮人道完遵旨後,我跟在皇帝身後,入了殿。

入殿後,皇帝無言,徑直坐到了我方才坐的位置,我也不等他說賜坐,便坐到了方才雙雙坐的位置。

他端起了小桌上我喝過的那茶杯,揭開茶蓋後,見我茶杯中的茶都被喝乾了,不得已放下,隨即又端起了雙雙的茶杯,雙雙茶杯裡的茶同樣被飲完了。

皇帝嘆道:“怎麼到了你這宮裡,連杯熱茶都喝不上。”

說著他臉上非但不怒,還有了笑意。

“陛下若想用茶,臣妾馬上讓宮人上。”

“不必了,朕也不是來喝茶的。”

我問道:“那陛下是來做什麼的?”

“皇后明明知道,又何須問朕?”

我道:“臣妾知道什麼?”

說完,我的手被他給牽了過去,放進了掌心中,討好地搓弄著,接著便聽他乞求道:“原諒朕。”

我眼簾低垂,道:“陛下什麼都沒做錯。”

“朕怎麼沒錯?朕明明答應過不會再讓你這麼寂寞,可朕又故意不來看你。”

“那是陛下公務繁忙,抽不開身。”

他爭辯道:“不是,若我當真抽不開身,就不會為了氣你,故意去翻別人的牌子了。你看,我還氣你,我又錯了。”

皇帝似想起了什麼,又補充道:“不過你放心,我同她們什麼都沒做,連手都不敢碰。”

我想抽回手,可卻又捨不得離開他掌心的溫暖,我想冷麵不言,可一見到他那雙認真的眼睛,又有誰能真不言呢?

他真是太傻了,在這麼傻的人面前,再強的殺意都會漸漸地煙消雲散,再堅硬的冰山也會不自覺地融掉。

終於我心中的防線再度不爭氣地被衝破,只得服軟道:“那夜是我有錯在先,是我庸人自擾。”

說完,我把手抽了出來,想要移開坐榻上放茶和糕點的小方桌。他會意,也不叫宮人,主動把方桌移走了。方桌被移走後,我二人間便再無阻攔。

我柔聲道:“朝會聽煩了吧?”

他眼睛一亮道:“煩得很。”

我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他連忙把頭枕在了我的腿上,欣喜地瞧著我,靜候我的伺候。

我冷瞪了他一眼後,才伸出了手,用上了前段日子向太醫院學的手法,替他輕柔地推拿起頭來,盼能為他解解乏。

他極享受地閉上了眼睛,嘴裡還不斷道:“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他就差把這三個字唱成小曲兒了。

我聽得煩,狠捏了一把他的俏臉,他才撇嘴收聲。

待他真安靜下來後,我便也能全神貫注地忙著手頭上的推拿揉捏,力求每個穴位都給他按準,有時一不當心,多看了兩眼他誘人的睡顏後,還是忍不住要走神。

他享受了許久後,忽然傷感道:“我那夜真的很難過。”

我一晃神,手下的動作停了一會兒,聽他繼續道:“我都難過到做了一個惡夢,我夢見七年前,還在小崔府的時候,我給你做了一碗冰粉,就因為多加了半勺紅糖,你吃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