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可真不能再讓她,與那個男人有任何的交集了。”
江雪玥極為多疑,疑心病甚重,能得她相助的人,要麼是她需要合作的人,要麼,便是得她賞識的人。
她已經有主子了,自然不必再去結識她需要合作的人。
那麼,此人,便是江雪玥賞識之人……
這怎麼成?!
江雪玥是她家主子的女人。
怎能賞識其他男人?
若說她家主子差勁,那還說的過去。
問題在於,她家主子比那男人,要好上千倍萬倍。
眼下,江雪玥還上了其他男人的馬車,撇下她家主子,走了。
就更不成了!
紫卉心裡越想越不對勁,“不行,我得去請郡主過來。”
她正要跳下馬車,去攔下快要越過他們的馬車。
誰料,她這一個跳下馬車的動作都沒完成,車簾就傳出一道聲音,不大,剛好能讓她聽得清楚。
“回府。”
紫卉眼睜睜的看著,李初然的那輛馬車,從他們身邊駛過。
她咬唇,皺著眉頭應道,“是,主子。”
……
…………
李初然的馬車,要比容隱的馬車小上許多。
不過,他的馬車上,並沒有什麼東西。
所以,看起來挺寬敞的。
李初然唇角,勾勒著溫潤的笑意,“上次,在大觀音寺,初然謝過郡主出手相助。”
“代史大人客氣。”
江雪玥漫不經心的回道。
瞧她那模樣,李初然也不惱,反倒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初然也曾說過,若是郡主有事,大可尋初然相助,不知郡主,是否還記得?”
江雪玥點了點頭,“代史大人如今,不就正在幫助雪玥麼?”
就這樣?
送她回府而已,怎能與她自毀名聲去救他,相提並論?
李初然輕斂了眸光,“其實,初然不是很明白郡主。”
江雪玥望著他,細長的睫毛,輕輕地顫了顫。
他低醇的聲音,緩緩溢位唇角,“郡主不惜以自毀清白的舉動,助初然躲過了一劫,卻不問初然緣由,亦不要初然報恩。
即便,只當郡主那時不知為何,看見初然便隨意救下了,可,之後的事情,太子也說了,初然是去盜取國寶的,然郡主還是沒有去告發初然,初然,想知郡主為何,要那般做?”
江雪玥眼波微動,聲音不疾不徐。
“救一個人,需要理由麼,本郡主聽說,當年本郡主失足掉進湖裡的時候,代史大人也是奮不顧身的,跳下來,將本郡主救起。
當時的代史大人,可曾向本郡主要過報恩,抑或,給出救本郡主的理由?”
李初然怔了怔。
所以江雪玥,是在還恩麼?
“這可還恩,所付出的犧牲,會不會有點大,畢竟,那是郡主的清譽。”他問。
江雪玥有些哭笑不得,“代史大人如此糾結,便是因為,本郡主是毀了清譽去幫你,逃過一劫的。
所以,代史大人良心不安,覺著不公平,有所虧待本郡主,這才要本郡主,要求你去做什麼,是麼?”
李初然紅了耳根,卻是凜然道,“郡主誤會了,初然的母親,曾不止一次告誡過初然,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就該有始有終,既然是初然,毀了郡主的清譽,那理應由初然負責。”
“代史大人想多了,本郡主的清譽早已敗壞,明日一旦入住九王府,就更加敗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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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玥擺了擺手,“其實也沒什麼,名譽既不能拿來吃,也不能拿來喝,拿著既然無用,那自是能幫一個,是一個。”
她的視線,轉向李初然,眸色幽深漆黑,隱隱帶著點笑。
“如果代史大人,當真是想要幫雪玥做什麼的話,便將代史大人,竊取國寶的理由,告知雪玥罷。”
李初然眸色晃了晃,“此事,怕是不能告知郡主的。”
他凝著江雪玥,滿臉真城,“郡主可以提其他的事情,只要初然力所能及,定會為郡主做到。”
江雪玥懶懶的揮了揮手,算作表示。
雖然這個表示,李初然沒能看懂。
車內的氣氛,安靜下來。
李初然忽然道,“也許,依郡主的玲瓏心,應該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