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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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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離梧覺得這飯吃不下去了,這女人大清早的是誠心給自己添堵,尤其是那一聲妹夫惹得他想再把她拖進帳子裡去好好疼一疼自己的大姨子。

於是他挑著眉冷聲道:“依著孤看,你這是拿話來鞭撻著孤吧?知你是個愛吃醋的,可也該有個限度。難道孤平時對你不夠愛寵嗎,試問孤哪裡不夠疼愛著你,要你這麼拿話擠兌著孤?”

姜秀潤覺得自己方才的話說多了,的確是不夠恭謹。

就一個愛妾而言,鳳離梧的確做得無可挑剔。最起碼這夜夜不空,便是滿府的女子羨慕不來的。

可她在鳳離梧的心中,也不過就是個愛妾罷了。合該依附著男人而生,整日在院子裡跟一群夫人磨牙鬥嘴,爭一爭短長。

姜秀潤在書院裡呆了一年,在先生的啟發下,見識了大天地,太子府的院子雖大,她卻覺得逼仄難捱。

誰知這一場變故,竟然惹得鳳離梧的佔有慾驟然變強。想要她以後再也不能做男裝,只能困於院中。如果真像鳳離梧所言,自己有了身孕的話,必定又會惹來後宅女子的妒恨。

那曹溪的背後是強勢的皇后,而田姬身後也有洛安權貴敬侯撐腰。

只有她依靠的是男人最單薄不值錢的憐愛,姜秀潤自問沒有傻透,更不想讓自己的孩兒遭罪,就是死都不會給鳳離梧生下孩兒。

想到這一點時,她心念一動,昨日被鳳離梧壓著幾番的雲雨,卻壓根沒有服下什麼避忌之藥,若是一朝不慎珠胎暗結可就要糟糕了。

一會得了空子便要叫淺兒去備買些藥物來避忌著。

她這邊想著心事,久之不語,那鳳離梧便疑心她在耍性子。

若是以前,鳳離梧必定要想法子整治下她這莫名嬌養出來的脾氣。

可是先前姜秀潤的失蹤,已經讓大齊國儲冷的鐵石心腸熬化成一灘子的水,哪裡還冷硬得起來?

雖然疑心她生悶氣,但還是放下碗筷攬住了她的肩膀道:“如今怎麼學會生悶氣不吭聲了?孤就是太嬌慣著你了,心都跑野了。你若非要去書院,等生下了子嗣,養好身子再去就是了,左右孩兒到時候也有奶孃婆子管,免得你憋悶得鬧心。”

她是貪玩慣的,要哄著她大肚子生下孩兒,總是要許一許甜頭好處的。

鳳離梧自認御才有術,自然是將這恩威並重的法子也用到了心愛女人的身上。

不過姜秀潤這邊可不是在拿喬兒生氣。她自問本錢皆無,不過在洛安城裡如履薄冰,走得是步步心驚罷了。

哪裡敢跟自己的衣食父母使性子發脾氣?

方才不用言語不過是心內想事,一時走神罷了,沒想到卻被誤會成了恃寵而驕,當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當下便硬是擠出笑臉,強顏歡笑地逢迎著鳳離梧吃完了飯,才折返回了自己的帳篷。

這第一件事,就是叫來淺兒,讓她趕緊去抓配避子的藥材。

淺兒正在折衣服,聽聞了姜秀潤的話,手裡倒是停歇了下來,不無擔憂道:“怎麼又要吃?以前那配藥的郎中可說了,這方子雖然甚是溫和,但畢竟透著三分毒性,長期服用可對身子不利。您先前幾次來月事,可都是疼得要死要活的。前些日子,又掉入了深潭子裡寒了一場,再吃這藥,豈不是要損傷了女人的根本?”

姜秀潤坐下長嘆了一聲,她何嘗不知那藥該停一停,可是昨日跟鳳離梧的那一場又兇又猛,若是不補喝了湯藥,她的心裡沒底啊。

淺兒將衣服放進箱子裡,一甩腦後的粗辮子道:“您如今也算是得了太子的恩寵,就算真的懷了,生下來又如何?又不是鄉下的窮苦人家,將養不起的,依著我看,你與太子在一處的時候,是夜夜不空,老喝那藥怎麼成?倒不如順其自然,索性就生下來。若是實在不想要,也別作踐自己的身子骨……就磨了太子,讓他自己想法子,將種兒甩在地上就是了。”

姜秀潤可是知道自己的這個婢女是個敢說的,可沒想到卻突然又是神來的一句,當下倒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我可沒有那個膽子,要不淺兒得空了,去教教殿下,該是如何甩在地上?”

淺兒合上了箱子,轉頭看著笑嘻嘻的主子,無奈地搖了搖頭:“依著奴婢看,主子哪是個膽子小的,主意大著呢!偏在殿下的面前總是裝得如同耗子見了貓。時間久了,那貓還以為拿捏得耗子服服帖帖呢!若是一遭知了真相,也不知會不會暴怒成一頭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