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正中姜秀潤的下懷; 這幾日她為了勘探逃跑的路線; 加之安排具體的事宜; 也正好要出城一次。
坐在太子府為她特意準備的車馬上,姜秀潤時不時探頭往外望,正在城外的一處交叉路口上; 姜秀潤藉口方便下了馬車,走到一旁小路的密林裡,尋思著這處地方甚好; 若是將來行到此處溜走; 也神不知鬼不覺……
她一邊思量一邊往回走時,正好看見另一隊馬車洋洋灑灑行駛了過來。
車窗裡探出一人; 正是新近洛安城裡炙手可熱的太子妃田瑩。
田瑩也是遠遠看到了太子府的車馬這才探頭; 原以為能巧遇太子; 正好可再親近二人,沒想到卻是太子少傅姜秀潤。
她雖則失望,卻是臉上掛著巧笑嫣然,衝著姜秀潤道:“今日出門時,便聽頭頂喜鵲鬧枝兒,原想著要撞見什麼喜事,沒想到是遇見了姜少傅,這是要往哪裡去啊?”
姜秀潤連忙收緊聲音,抱拳道:“在下要去廣恩觀,替殿下迎回上樑押寶的金珠。”
田瑩現在只要聽到是跟修繕太子府有關的話題,那眼底眉梢便全是笑意,態度又是和善了幾分,只說自己也是來道觀祈福。
於是兩隊車馬同路,一前一後去了廣恩觀。
大齊歷朝皇帝崇尚道家,是以大齊的大小道觀星羅密佈。不過廣恩觀曾經有皇族來此修行,是以最為鼎盛。
當來到道觀後,觀主一早做好了準備,將靜聽多日道德真經的金珠取下,放置到錦盒中交由姜秀潤。
姜秀潤取了金盒便想回轉,可是田瑩卻是好玩的,加之此前自認為與姜秀潤甚是熟稔,也不知受了什麼人的挑唆,便想讓他陪著自己在道觀裡遊歷一番,順便在他的嘴裡套一套太子的心意,為何遲遲不公佈太子妃的人選?
姜秀潤被她纏得無奈,加之自己的逃跑計劃不知可否順利,開罪不得未來的太子妃,只能虛以委蛇,陪著她遊覽道觀偏殿。
期間,在後花園子裡,二人又各自飲了一杯下人奉上的茶。
可是待二人準備轉出花園子時,卻發現不知什麼人把後花園子的大門從外面插伐上了。定然是看守花園子的人不知院子裡有人,給鎖上了。
淺兒舉腳就要將門踹開,卻被姜秀潤攔住了。
這座道觀不同別處,乃是皇族修行的地方,淺兒若將大門踹壞,必定落人口實。
是以她讓淺兒越過牆去,將門栓開啟便好。
可是淺兒越過牆去後卻說那門時被鐵鏈鎖上的,胳膊粗的鐵鏈,扯都扯不斷。
於是淺兒便急匆匆地去尋觀主派人開門。
姜秀潤原來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妥,直到她覺得有些頭暈,腳下一個趔趄倒在地上,這才發覺不妙,再觀一旁的田瑩也是如此,渾身無力地栽倒在了地上。
不知什麼時候,田瑩身邊的侍女不見了,反而走過來兩個五大三粗的婆娘,一人一個,扛起二人去了一旁的廂房裡。
那房子裡一早便鋪好的大床厚被,那婆娘將二人放倒在了床榻上後,便要剝掉二人的衣物,
可是剛解了外衫,便聽到遠處傳來人語腳步聲。
那兩個婆娘顯然沒料到人會來得這麼快,頓時再顧不得江秀潤,只齊力剝掉了田瑩的衣裙,解了她的裡褲,然後再把渾身無力,舌根發軟的姜秀潤放到了田瑩的身上。
當二人匆忙跳窗順著屋後逃走,那人語腳步聲也漸漸是近了,偏偏田瑩的藥效又是發作了,只覺得渾身熱燙,便不管不顧地摟住身上的“男人”親了起來。
姜秀潤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被個女人強吻,她有些掙脫,卻是痠軟無力,最主要的是,她覺得有一團火似乎從心底蒸騰昇起……
鳳離梧走入這廂房時,映入眼簾的二人正如麻花般擰在了一起。
鳳離梧一臉陰沉著臉,揮手讓身後的侍衛退居門外,看著依舊糾纏在一起的二人一會,走上前去,一把將姜秀潤從女人的身上扯開,便也看清與他的少傅糾纏不休的女人,正是他未來的太子妃……
那一刻,鳳離梧瞳孔微微一縮,臉上陰晴不定,有些咬不準自己是要掐死膽敢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狂妄小子,還是沉潭了生性放浪招蜂引蝶的未來太子妃。
但是此時炸裂胸膛的怒意卻是不容置疑的,被人雙重背叛的怒火已經徹底勾起了鳳離梧的殺心。
既然這二人如此不堪,便一個都不能活!
就在這時,姜秀潤的麻藥微微褪去,舌頭雖硬,卻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