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脖子上的淤青處,墨子仙接著道,“二師兄,我這就去拿點化淤的藥過來給小暖覆上,相信不出三日,淤青就會消除,絕對不會留下瑕疵的。”
對於自己的醫術,墨子仙信心十足。
龍瀝這才抬頭看了過來,對墨子仙淡淡的點了點頭:“有勞小師妹了。”
“那我去了。”墨子仙嘿嘿的笑了笑。
這才是他的二師兄嘛。
不久前那個要吃人似的二師兄簡直太嚇人了
等到墨子仙離開並將房門掩上,龍瀝這才起身,然後走出房門喚了僕從準備熱水。
墨子仙拿著藥瓶過來的時候,發現屋裡準備好了熱水,就主動的提出要幫葉小暖擦身,不想龍瀝只簡單的用了兩字‘不用’就將她打發了出去。
想到兩人已經有過肌膚之親,墨子仙也沒堅持,放下藥瓶後把空間留給了兩人。
等到葉小暖醒過來,已經是兩個時辰後了。
“咳咳咳!”脖子之前被人勒過,她剛想說話,卻忍不住的先咳了起來。
“醒了?”男人清冽的嗓音響在她耳邊。
葉小暖睜眼扭頭看去,視線落在龍瀝受傷的手臂上。
先前墨子仙為龍瀝處理傷口時,只是將他長袖剪去,此刻那條光裸又精壯的手臂上被纏上了一圈圈白布,雖看不到血跡,可葉小暖腦中還是想起他揮刀的那一刻。
“你什麼時候那麼聽話了他讓你砍你就砍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儘管說話很費力,可葉小暖仍是忍不住想罵人。
只是她虛弱的聲音沒有多少火力,倒多了幾分嬌嗔責備的味道。
“還記得山崖下本王說過的話麼?”大手撫在她蒼白的臉頰上,他低聲突然問道。
葉小暖吸了一口氣,忍住鼻子裡的酸澀勁兒。
她怎麼可能會忘記?
從始至終,他就說過那麼一句類似於表白的話——“你若死了,本王該怎麼辦?”
眼淚順著臉頰淌了下來,她使勁兒的吸鼻子:“我不希望你救我我還不起”
這男人,有時氣得她躲都躲不及,有時卻又做些讓她到死都忘不掉的事。
他非要搞得這麼極端才行嗎?
指腹將她臉頰上的淚珠拭去,某爺黑著臉胸口起伏的瞪著她。
這該死的女人,非要氣死他才甘心麼?
磨了磨牙,他賭氣似的低頭咬上了她的唇。
葉小暖吃痛的小聲驚呼了一道。隨即就感覺到他溫軟的舌頭擠入了自己口中,霸道的糾纏起她。
“唔唔唔”先前本來就感覺缺氧般難受,此刻,葉小暖感覺自己有些緩不過勁兒來,抬起手無力的捶著他的雙肩。
這死男人,就不能溫柔點嗎?!
察覺到她呼吸緊湊吃力,龍瀝這才稍微鬆了一點力道,一邊糾纏著她香甜的小舌,一邊緩緩的渡氣給她
見他突然溫柔了起來,葉小暖微微詫異,雙手從捶打他的雙肩改為抱著他的脖子,抬高了頭,略顯青澀的回應起他來。
當不屬於她的大手觸及到她敏gan的肌膚時,她猛的一下反應過來——自己裡面居然什麼都沒穿!
察覺到她身子緊繃,龍瀝順勢輕壓在她上方,撫揉著(省略N字),他離開她溼濡嬌豔的雙唇,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的問道:“可還有不適之處?”
他牢牢抵著她,葉小暖一時又囧又羞。她幾乎可以想象他或許立馬就會
尼瑪,大家都是傷患,他就不能適可而止,暫時別發情?
撇開臉,她故意說的很委婉:“爺,現在是秋天,不是春天。”
“”龍瀝幽深的目光浮動著火焰。
可以說是沒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何意?”他不解的問道。
“發情的時候沒到。”
頓時,某爺倏地黑了臉,一把將她腦袋板正,冷冽的視線似乎要把她給吞噬掉:“你還敢說?!這些日子,你躲本王躲得可辛苦?這帳本王自會好好的跟你算清楚!”
葉小暖瞪大了雙眼,看著他突然一把就扒了她的褻衣,心裡一慌,趕緊吃力的嚷了起來:“爺、你受傷了不能做”
“做這種事,不需要本王的手!”某爺咬牙切齒。
“”葉小暖滿頭黑線。
看著他火熱的視線裡暗藏的兇光,她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趕緊抓住他點火的大手:“爺我現在。。。。。。受不了”
被他吻一下,她覺得自己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