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知道還有蟲子。”
靦腆的模樣,看的我小心肝一顫一顫的。
我伸出一根纖纖玉指,點著他的兩片薄唇,“雖然你沒玩過,但輸了就是輸了,所以我還是要親你的。”
他點點頭,“願賭服輸。”
“哈哈哈,”我怪笑著,“那我來咯!”
慢慢的湊過去,越來越近……他卻睜著一雙眼看著我,明晃晃、亮晶晶,在昏暗的包廂裡顯得格外動人,睫毛真長……好吧,大家對看好了,誰怕誰……
阿兵身上有淡淡的香,不是香水,而是沐浴露的味道,讓我想起李遠哲。
我的唇輕輕掠過他的鼻尖……
“咳!”
有人重重一咳。
我像被雷劈到般飛快的轉身,看到那個穿果綠色襯衣的男人站在門口,眉頭緊皺,一臉陰鬱。
“出去!”
低沉的命令。
我頓時不幹了,“你他媽誰啊,這是我的包廂,你叫誰出去呢?”
男人走進來,坐在我的對面,鋒利的眼神看向阿兵,“你,出去。”
我的手勾在阿兵的脖子上,半條大腿還卡在他的兩腿之間——這孩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想必是正惶惶不安。
我手上使勁兒,摁住正準備起身的阿兵,冷笑道:“你憑什麼叫我的人出去,信不信我叫保安?”
男人拿了根菸出來,從茶几上拿了個打火機,“啪”的點了,吹了吹煙霧。
“就憑我是沈恪,”他眯著眼看我,“謝小姐,你剛才就認出了我,現在又何必裝作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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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幹嘛介意,我又不愛你
我的確是認出了他,但我沒想到那電光火石的一剎那,他也認出了我。
好吧,作為我的相親物件,沈公子從光著屁股的滿月照到戴著碩士帽的畢業照我統統欣賞過了——他自然也看過我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和沈恪,已經熟悉到燒成灰都能彼此認出的境界。
我很生氣,因為沈恪咄咄逼人的態度,也因為他白天放我鴿子晚上又跟我狹路相逢的事實,更因為明明是我先認出他、卻沒找他興師問罪反而被他找上我的門!
“我……還是先出去吧。”阿兵低聲的道,又往邊上挪了挪。
我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氣,“你敢出去試試!”見他臉色更白了,我才放緩語氣,“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大家都是來尋歡作樂的,大哥不要笑二哥。”
沈恪眉間的凹痕更加深了。
我這話是扔給沈恪的,可他卻不接著,夾著煙的手點了點阿兵,“再給你一次機會。”
手握實權的人的確不一樣,沈恪也就比我大七歲而已,可他就那麼坐在那裡,漫不經心的抽著煙,偶爾掃過來的冷然目光就能讓阿兵的臉色一路慘白到底。
“我還是先出去吧!”阿兵站了起來,“你們有話好好說。”
老子氣得想買塊豆腐撞死!
不對呀,不就是在夜總會抓到我嗎,他既然不是我老公,也不想當我老公,幹嘛沉著一張臉來尋我的晦氣?
我深呼吸,控制心神,對付沈恪這樣的男人,我表現的越生氣越憤怒就越丟人。我給自己加了點兒酒,側著頭問沈恪,“你也來點兒?”
他挑眉,看來是沒想到我的態度調整的這麼快,點了點頭。
我按鈴叫公主進來加杯子,等到沈恪的杯子裡也盛滿了琥珀色的酒液,我的情緒已經完全穩定了下來。
他衝我舉了舉杯,“看不出,你很有一套。”
那是,大學戲劇社金牌女主角可不是白混的,前一場我還是朱麗葉,下一場就成郭芙蓉了,切換的那叫一個快!
我笑笑,自顧自喝酒,“過獎、過獎,比不上你沈公子。”
我原以為他會開門見山的,誰知道他卻靠在沙發背上,擺出了一個極舒服的姿勢,“你也是‘煐煌’的常客?”
“談不上,偶爾來給老金捧場。”
老金就是“煐煌”的股東,我的那位老鄉,當然也是沈恪的老鄉。我之所以這麼說,是不希望這事兒傳到我爹孃的耳朵裡,不管我在外面怎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