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眼,“劉駿逸!”
“聽小衛說你在打聽我?怎麼突然對我有興趣啦?想知道我什麼就直接問我嘛,何必拐彎抹角那麼麻煩?”說完又看著我,嘖嘖有聲,“絲絲你這裸妝化得可真好,這麼多年沒見,聽說你夜夜笙歌,想不到看著還挺水靈!”
“哪裡,”我冷笑,“倒是你變化挺大,居然都敢穿DiorHomme了,倒是讓我想起了一道上海名菜!”
“什麼?”
“麵筋塞肉!”
“謝絲絲……”某人臉頓時抽的好像剛從水裡撈上來的魚一樣,“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歹毒!”
“過獎,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沒膽!”
說了半天話也只敢探進來半個身子,不是沒膽是什麼?
“你……!”他指著我,忽的恨恨的轉頭,對著走廊上大叫一聲“沈恪!管管你老婆!”
What?
我下巴掉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矮油,上一章的留言花花好像不怎麼給力呢不怎麼給力呢怎麼給力呢給力呢呢呢呢?
不能霸王我呀親們,我三件包郵不容易啊親嗚嗚嗚嗚嗚嗚……
分,要打起來!
評,要留起來!
花,要撒起來!
糟,要吐起來!
呃……
36、雞飛狗跳玩出血! 。。。
我知道我和沈恪免不了會在各種場合相遇,但我真沒想到這種相遇會來的那麼快。
我早該想到,劉駿逸只要在國內,一定會跟沈恪在一起。劉駿逸之於沈恪,正如於慧、林丹妮之於我——甭管這些個人有多麼2B,發小就是發小。
當然我不是怕沈恪,真不是,我怕的是尷尬!
就比如此時此刻,雖然我擺出一副此乃寡人主場爾等妖魔速速退散的撲克面孔,可你遇到像劉駿逸這種死不要臉的男人,有時候你還真拿他沒轍!這孫子左手夾著一瓶酒右手挽著一熱褲姑娘,鮮花盛開般的直接坐到我包廂裡來了。
我以為沈恪但凡有點骨氣,也不至於被劉駿逸一聲狼嚎就跟過來,可事實證明我這輩子永遠低估了男人的厚臉皮,他居然就那麼不尷不尬平靜從容的進來了,還很自然的坐到了我身邊,一隻胳膊還更自然的撐在了我身後的半旯沙發上。
牛逼啊……既沒碰到我,又直接宣告了所有權,我一口血倒噴進肺裡。
此外屋裡還有倆人,一個阿兵,一個穿了件無肩帶小黑裙的姑娘——估計是之前為沈恪點的,夜場妹子們的著裝風格比基本國策還牢固,一百年不動搖。
氣氛詭異。
我站起來走到阿兵身邊,拉著他的手,“要不,你先去忙別的吧。”
他似乎有些小激動,臉上泛著紅,“不會有事吧?”
我笑了,看出他在為我擔心,“沒事,能有什麼事?”
我轉過身,看見小黑裙神情拘謹的縮在角落裡,估計她是聽見劉駿逸那聲吼了。這年頭的姑娘都知情識趣,位置擺得很正。她見我朝她看去,小臉兒頓時有點發白,不過還是擠出個笑,“要不我先走了。”
劉駿逸立刻說:“走什麼走,我叫你走了麼?坐!”
“這……”她左看右看,估計是不知道往哪兒坐好。
她的姐妹——那位跟爬山虎似的繞在劉駿逸身上的熱褲姑娘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輕輕拉了拉她的胳膊。
小黑裙剛要在她姐妹身邊坐下,沈恪突然開口了,說你還是先走吧。
劉駿逸“嘿”一聲,冷笑不說話。
小黑裙臉更加白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熱褲姑娘看來性情和身材一樣火辣,用嬌嗔的口氣發洩不滿,“哎呀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嘛,一會兒坐一會兒走的。”
“這兒有你說話的地方麼?”劉駿逸這孫子翻臉比翻書還快,一句話把熱褲姑娘訓的眼圈紅了,“走走走,你們倆一塊兒走!沒規矩!”
倆姑娘委委屈屈的朝外挪,我這人看不得美女不開心,說你們稍等。我走到劉駿逸跟前,還沒說話呢這傢伙先嚇一哆嗦,“謝絲絲你要幹嘛!”瞧瞧這點出息!
我粗聲粗氣的,“錢包給我!”
“幹嘛?你要我錢包乾嘛?”他嘴裡是寧死不屈的語氣,手卻已經伸向褲兜——心理學說的好,幼年時心裡留下的陰影是一輩子都消磨不去的,這孩子都條件反射了——“你幹嘛拿我的錢,我又不是你老公,你老公在那兒呢!”
我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