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長老們必然震動。
這樣說也就合情合理了。
“不用明白,你只要知道我們是友非敵就行。”令狐先也不解釋。
他在沈立眼中,是個相當有高手範的人,說話鏗鏘有力,有一句是一句,雖然談不上惜字如金,但卻讓人感覺每一句話的力度都夠強。
在這一點上,他跟武至極又是完全兩個型別。
“那好,既然令狐兄出手相助,我也不是個矯情的人,怎麼對付他們這些人,令狐兄拿個主意。”沈立一個皮球就踢給了令狐先。
投誠沒問題,幫他也可以。
但總歸要顯示出一點誠意來,否則說幫就幫,誰知道會不會心有不軌。
七殺盟可不是個好地方,號稱魔道門派之首,其中弟子作風兇悍,做事不講究善惡,只憑心情。
“他們?既然是敵人,那就殺了吧,如果兄臺不想出手,那我令狐先帶為解決也沒什麼。”令狐先劍指平伸,語氣波瀾不驚。
“狂妄!”客棧掌櫃勃然大怒。
他平常高高在上,貴為天盟右護法,怎麼會被一個只有魄師境界的小子指著鼻子說要滅他。
這種事要是在平常遇到,他直接就把令狐先拍成肉泥。
“說的是,本來敬你是個人物,客客氣氣待你,想不到你這小子不知好歹,還真敢想。何止是狂妄,簡直就是白痴!”陶政氣的差點沒跳腳。
手中白光一閃,一把只有手指大小的短劍在指尖旋繞起來:“你真以為我們失去魄力,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羊羔?剛才在那金皇殿中,我得到了天大的好處,就憑我手中這把金皇破滅劍,就能把你斬成十八截。”
“金皇破滅劍?我令狐先倒要看看,怎麼個破滅法!”令狐先平伸的手指輕輕一彈,一道劍氣唰地衝出。
獨狐劍典,號稱一劍破萬法,無劍勝有劍。
劍,在令狐先的手裡,只不過是身體的延伸,有或沒有,沒什麼區別。
這一招劍氣,浩大刁鑽,雖然只是隨手而發,但威力卻不能小覷。
當!
劍氣一出,那件在陶政指間旋繞的小劍,突然自動飛出,一劍點在劍氣上面,發出一聲金屬撞擊的爆鳴聲。
劍氣當場潰散,小劍顫抖著飛回陶政手中。
“哈哈哈,看到沒有?我的金皇破滅劍,剋制一切劍氣,什麼一劍破萬法,對我來說就是放屁,有此劍在,就算你有通天之能,打不到我又能怎樣?”陶政一臉得意地狂笑著。
這把金皇破滅劍,奇就奇在不需要任何魄力驅動,彷彿自身就有著超常的靈識,能夠自動護主。
原本是祭壇中心主持法陣的陣眼,所有的劍化成傀儡被他打爛之後,落入其手,認他為主,成了陶政現在最大的倚仗。
令狐先眼晴一眯,他也沒想到這把金皇破滅劍竟然這麼霸道。
剛才那道劍氣,表面上看起來平平無奇,但裡面卻包含著九種變化,如果陶政敢用身體硬接,直接就能鑽入體內,破壞他的內臟。
但是卻被直接打散,讓他一時間想不出來還有什麼辦法,臉色不由一黑。
“呵呵,陶政,你以為得了一件魂器就能成為殺手鐧麼?除了劍氣之外,不知道你所謂的金皇破滅劍還能剋制戰芒麼?”沈立看出來了,令狐先出手一次,再沒有出手,恐怕就是因為這把劍剋制劍氣。
令狐先修煉的是獨狐劍典,一聽就是跟劍氣有關的戰決。
雖然號稱一劍破萬法,但他畢竟修為還比較淺薄,沒到這種境界,被剋制了也屬正常。
這種情況下,他是要出手了。
“我來。”還沒等他有所動用,武至極已經上前兩步,瞄著陶政淡淡說道。
“你?上次沒把你斬殺,還真當自己是個什麼了不起的貨色,這裡可是有禁制的,你那古怪的真氣想必跟我一樣已經不能再用了吧,剛好殺了你報上次的仇。”陶政眼中兇芒閃爍。
他跟黃貫聯手,都被武至極打退,簡直是奇恥大辱。
“想當然。”武至極冷冷一笑,手指間真芒激射,貨真價實的真氣。
看的陶政臉色一變。
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
“大金剛須彌神拳!”武至極不是個拖拉的人。
說打就打,拳頭一舉,一尊微型的金黃佛陀迎拳而出,在空中唱了個諾字,朝著陶政壓去。
漫天的金光佛影,氣勢逼人。
那一聲聲的梵唱,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