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吃高月姐的醋,更不該自己亂跑。高月姐在裡面為了救我,跟那個老太婆打了半天,被老太婆用手抓了肚子一下,才救過來我,拽著我跑了出來。”
我這才知道高月救嫣兒的過程,原來在裡面遇到了棺材老太婆,嫣兒邊說邊扇自己的臉,我伸手攔住,說這事兒不能怪你,然後繼續蹲在地上發呆。
天明時分,高月終於被從手術室推了出來,醫生說手術很成功,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身體虛弱,不能下地,需要人照顧。
嫣兒給高月找了最好的病房,高月一直清醒著,臉上帶著微笑,我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跟她不停的說著:“月,你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你分開了。”
高月笑笑,踏實的閉上眼睡了,我讓狗根兒和嫣兒都去睡了,自己一個人守著高月。
他們都走了,我才有空翻出手機,在那個院子裡,如果不是因為那個未接來電,我還不至於被山羊鬍發現,這會兒一看,是狗奶打來的電話。
我心裡一動,當時已經是凌晨,狗奶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是什麼意思?
莫非,她知道我當時在院子裡的情景,是故意打來電話的?
想到這裡,我給狗奶撥通了電話,狗奶很快就接通了,我還沒來得急說話,電話那頭的狗奶就搶著說:“老二啊,你找到你狗爺了沒?”
我說還沒有,我們出了點小意外,過兩天再去找,讓她不要擔心,可能我狗爺這兩天就回去了。
狗奶著急的哭了起來,我安慰了她幾句,就把電話遞給了湊過來的狗根兒。
透過我對狗根兒的觀察,他應該是真的不知道狗爺的事,現在把電話遞給狗根兒也是為了試探他,他接通電話後先是一愣,隨即就急眼了,跟狗奶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扭頭就走。
我喊他:你幹嘛去!
他頭也不回的說:去找我爺,我爺失蹤了,估計也去那個地兒了。你別管了,我自己去。
他剛走到樓道口,從樓下上來個人,兩人撞了個滿懷。
我一看,上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金老闆,他竟然從那裡出來了,但是身後沒有假大哥,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狗根兒認識金老闆,一見他就死死的拽住他,問他見過他爺沒。金老闆一愣,說:“你爺?沒見啊。”
他說得很真誠,不像是撒謊,狗根兒一時間沒了主意,轉身又要往樓下跑去。
金老闆拽住他,眉頭一皺說:“我勸你現在不要去那裡,如果你想去,下個月初十可以去,我和二虎都陪你去,怎樣?”
狗根兒一下子就急了,怒吼:“下個月?那我爺還不得死在裡面?”
說著他又要跑下去,我也拽住他,金老闆輕笑:“放心,誰死在裡面,你爺都不會死在裡面,放心吧。”
這會兒嫣兒已經過來了,把狗根兒勸回去,我抓住金老闆的領子,盯著他眼睛說:“我受夠了被人擺弄的日子了,你必須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所有!”
金老闆出奇的平靜,他看看我後背說:“你受傷了,看來你也進到那個地方去了。不過我需要提醒你,那些貓頭鷹的爪子有毒,如果你現在還不抓緊治療,很可能會癱瘓的。”
他這麼一說,我才覺得自己腦袋有點懵,剛才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竟然沒有感覺到。
他扶住我,叫來了醫生,我也被推進了手術室,折騰了將近一天的時間,把體內的毒素清理出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高月。
高月在我的隔壁床躺著,滿臉燦爛的看著我,看到這個笑容,我突然覺得付出的一切都值得,高月成了真正的人,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這時病房裡沒別人,高月見我醒了,趕緊爬起來湊到我臉旁,跟我嘻嘻的笑著,然後塞到我手裡一張軟乎乎的東西。
我一看,這竟是我在薊縣賓館丟掉的那張貓頭鷹圖!
“救嫣兒妹妹的時候,從一個老太太手裡搶到的,上面有你的氣味,就給你搶過來了。”
高月嬉笑著說,我心頭湧起一絲溫暖,輕輕拍拍她的腦袋,這時,門咯吱一下開了,我匆忙把那張圖塞到自己身子下面,然後衝她擠了擠眼,高月也衝我擠了擠眼,笑笑,不說話。
是金老闆回來了,他給我們買了晚飯,嫣兒和狗根兒被警察叫走了,警局說在牛家莊周圍發現了一具屍體,影片記錄了我們的車停在牛家莊附近兩天,所以過來調查,嫣兒家在這邊的勢力不小,過去做個筆錄就能出來了。
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