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我朝帝皇都不願前來迎接了?”趙胤開口,卻將一頂大大的忤逆之帽扣在了周仵頭上,使得他不由的微微一愣,雙目立刻泛著點點兇光。
“趙大將軍,你此言差矣,我今日所來,乃是得到了我朝帝皇的口諭,你若是不信,可與我一同面聖,到時聖上自會有所定奪。”周仵開口,卻沒有一絲的憤怒,他早已將那份憤怒壓在心底。 “少來這套!我告訴你,雖然你是丞相,可是我此刻乃是一品大元帥,為國征戰十數年,若要治你,還是綽綽有餘!來人啊!將這危聳之人給我擒拿!”趙胤猛然神色一變,他看著周仵,卻露出了絲絲利
芒,立刻下令。
“爾敢!”周仵開口,卻不由的雙目微眯,雙拳緊握,他好似到達了憤怒的底線。
“有何不敢!來人!動手!”趙胤冷哼,卻再次喚聲下令,呼啦之間,這次征戰剩餘的那數百金鱗衛一擁而上,立刻就將周仵團團圍住!
見得如此形勢,這些老百姓不由的神色一凜,這些金鱗衛,剛剛拒旨不尊,如今捉拿這周仵卻立刻動手,其中的一些蹊蹺完全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現在這幾百金鱗衛可不是以前的那些金鱗衛,此刻的他們,只忠心於趙胤與白虹,帝皇的話語,已經宛若入耳之音,聽之乏味。
“大膽金鱗衛,還不於朕快快退下!”忽然之間,一個聲音從御皇帝都之內傳遞而來,軒轅升龍端坐在玄武殿之中,目光望向帝都之外,他周身絲絲縷縷的龍脈氣息盤繞,一襲金色的甲冑加持於身。
“聖上……”趙胤略微皺眉,卻微微擺手,那些金鱗衛對視了一眼,都緩緩地退了回去。 “趙胤,那太監所傳聖旨乃是朕的親筆提書,不需要你再查證,這狀元郎我早已查明,的確為上官白家遺孤,你們切莫再要偏袒於他,否則我連你們也一併定罪。”軒轅升龍的話語在御皇帝都之中傳蕩,
卻讓所有的人都不由的驚愕,他們或是不解,或是驚疑,或是竊喜,或是不安。
“哈哈哈哈!”猛然之間,白虹仰頭大笑,他的笑容在所有人的耳中都顯得無比諷刺,那笑聲刺耳,卻讓人不由的生出一股冤屈之心! “軒轅升龍,你見我為上古聖人的傳人,就要扼殺於我在搖籃之中,既然如此,又何不名正言順的開口?行這種卑鄙陰險之事,你不覺得羞恥麼?我為你邊關征戰數年,鋌而走險,棄生命於不顧,卻換
來這樣一個後果!我乃是你親口所封狀元郎,一紙文書引得諸聖齊鳴!就已經註定了我的身份!” “我日後必定成聖!你今日想要誅殺與我,莫非是怕我將你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全部公佈於眾!”白虹口中言語冷厲,他嘴角冷笑,放在這些民眾的眼中卻是如此的自逸,煞是大權在握,難不成,這軒轅
升龍真的有把柄在他的手中?
“大膽逆賊!口出狂言,我朝帝皇行得正,坐得直,哪裡有什麼把柄在你的手中?他所作之事,天下人皆歷歷在目,又何須你來指責?”周仵開口,卻斷然而喝。
“歷歷在目?”白虹雙目微眯,卻猛然再次仰頭大笑,那笑聲震耳欲聾,諷刺無比!
“哈哈!的確是歷歷在目!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駁辯!他近來十年,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荒唐無比!建樓閣,興水利,鑄仙台,每一件都使得民不聊生!若是如此之帝皇,不要也罷!”
白虹開口,卻轟然驚得所有百姓,他們皆一臉驚恐的看著白虹,點點認同的同時卻又帶著絲絲縷縷的擔憂,他之言,乃是大逆不道,足矣誅之九族!
“上官白虹,你之言,卻是在數落朕麼?”軒轅升龍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卻帶著絲絲陰冷。
“數落?哼!我並不是在數落你,而是在為你定罪!”白虹雙手揹負,猛然前踏,雙目之中帶著點點殘酷的笑意,他腳踏八方,好似站在天穹之巔的聖人一般,正在審判罪不可赦之人。
“你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話都有罪!我此刻乃是代替上古諸聖來評判於你!你之荒唐,你之腐敗,你之殘忍!皆不配做一方帝皇!”
“大膽!”周仵轟然而動,他一拳搗向白虹的面容,滾滾天地靈氣為之臣服,為之朝拜,可是他的拳頭還未到達白虹的身前,一隻帶著滾滾軍伐之道的拳頭就與他碰撞在一起。
“軍神國主!難道你沒聽到剛剛我們帝皇的話語嗎?難道你此行而來卻是為了搗亂的!”雙拳碰撞,卻轟然而退,滾滾天地靈潮在半空扭曲,卻終究飄散。 “非也非也,此次之事突發蹊蹺,我們還未查證,卻又如何定得這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