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案。
柳先生的菊花茶几乎是天天給她送來,一開始,她還是強撐著不肯喝,可當她發現,這菊花茶不但能夠透過喝道肚子裡面起作用,還能夠靠著從腸道倒流回到身體之中起作用之後,便也不再反抗了。
倒也好在,這菊花茶之中的藥量一天比一天少,到了最後,其中的藥量也就只是控制著她的法力,而並不在涉及麻痺他的身體了。
但對於林青兒來說,沒了法力,她和一般的女孩子,又有什麼區別?
差不多五六天的時間,她身上的傷勢便已經在柳先生的傷藥之下完美的恢復了過來,同樣的,那身上的百花錦繡圖,也是完美的呈現在了她的身上,宛若是一張巨大的畫卷包裹著身子一般,頓時將本是清純如白紙的林青兒,增添了一分妖豔之色。
能夠行動之後,兩個臉上有著烙印的女孩,便帶著她出門散步。
林青兒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此時身處在一個巨大的青樓之中,她所待著的地方乃是青樓後方的獨立小院,每一棟,都是給那些花魁級別的妓子居住。
在這小院的範圍之內來往的男人,大抵都是那些或身居高位,或才華洋溢的人,他們有時候結伴在這青樓之中進出的時候,便會看到被兩個女孩攙扶——確切地說是押著——的林青兒,然後,他們的目光會放在林青兒那不著片縷的身上,看著那一幅百花錦繡圖,很是優雅的對這畫表現出欣賞的意思。
也便是在這種時候,從這些男人的口中,林青兒這才知道,原來這兩個女孩子的水平,竟然已經有了大師級別的水平。
當然,真說起來,這些事情其實是和她無關的。
再怎麼的感覺到羞恥和憤怒,當一個月之後,得知自己需要正式開始接客的時候,這些情緒,也就全部化作了惶恐。
對於林青兒,這青樓似乎並非是怎麼看重,或者說,對於大多數的花魁,這青樓也都是用著平常心來對待。
他們並不會將花魁們捧得太高,當然,也並不會單純的將花魁當作是賺大錢的搖錢樹。
但凡那些來青樓的男子,和花魁們看對上眼了,那就可以成為入幕之賓,至於到底是在那閨房之中談論書畫之事,又或者是在床頭上做些月黑風高之時的私密事,青樓都不怎麼會特別的在意。
這種嫖客、花魁和青樓三方平等的態度,著實顯得有些奇特。
但林青兒是享受不到這種待遇的。
她剛剛進入者青樓之中,雖然因為資質好,比之一般的**強,可到底是資歷太淺,比不上那些花魁。
所以,她的第一個客人,並非是自己挑選的,而是青樓幫她所安排。
當然,因為看重她的未來,青樓所安排的這個客人,倒也是並不算差到什麼地方去。
白衣勝雪,面目英俊,手中紙扇揮舞,倒是頗有一番書生之氣。
林青兒的身上披著一件半透明的薄紗長袍,靜靜的坐著,看著這書生走入她的房中,心情如止水一般,絲毫,沒有半點波瀾。
這秦城之中的人她已經見得足夠多了,自然不可能因為這些人的外表,而產生一些下意識的評價。
可當這書生開口的瞬間,她的心中,卻還是微微的顫動了一下。
“他們怎麼能夠這樣!”那書生大聲喝道,“他們以為我澹臺明鏡是什麼人!居然將一個良家女子下了藥送在我的面前,真以為我是那種色中餓鬼麼!”
書生大義凌然的樣子和秦城之中大多數的人截然不同,止不住的,讓林青兒抬起頭,對著他多看了兩眼。
澹臺明鏡坐下身子,一把抓住了林青兒的手,“姑娘,你是不是被人騙進來的?如果是的話,你直接和我說,我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這秦城之中,我澹臺明鏡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這般作奸犯科的事情,我絕對不允許他發生在我面前!”
林青兒頓時哭了出來,“多謝……多謝澹臺公子,出現在這裡,是我自己犯傻,怪不得別人,澹臺公子無需為了我而太過沖動。”
她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正常的好人,自然怕他因為一時衝動,而害死了自己。
澹臺明鏡因為她這麼一說,對她的好感倍增,當即說道,“姑娘你不用害怕,在這秦城之中,沒有人動得了我……不過,如果姑娘不想要將事情鬧大,那也行,我大可以帶著姑娘你逃出這裡,到時候,我看誰還敢將你抓回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