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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能做夢了,請節目組下次換個胸大的記者凸(艹皿艹 ) 。

容哥:……我什麼也沒聽見……

劇情走向:接下來解決陳寒。

☆、第34章

我看見那個身影越走越遠,像是就要這麼毅然決然地走出我的人生;從此再不相見;心下頓時哆嗦起來。

那個總是於危難之中拯救我的陸瑾言;那個總是來得不早不晚恰到好處的陸瑾言;那個幾句話的功夫就可以令我展露笑顏的陸瑾言……他要放棄我了?

我覺得委屈,覺得憤怒;覺得傷心,卻又覺得莫名心虛。

可我們昨天還一起在昭覺寺外等待日出;今天上午還在那個破舊狹窄的廚房裡親密擁吻,我還記得他穿著圍裙對我笑的樣子;還記得一路在公車上牽著手時的溫度。

然而眼下,他竟然這麼快就要重新把我扔下了。

不知哪裡來的衝動;我忽然間朝他離開的方向飛快地跑過去;腦子裡沒有別的念頭,只反反覆覆念著一句話:我要留住他。

他不能走。

他跑不掉了。

仍舊灼人的陽光下,我沒頭沒腦地朝著他跑去,在他已然踏進小區大門、走上了那條林蔭道時,一把拽住了他的手。

我喘著粗氣大聲叫他的名字:“陸瑾言!”

他腳步一頓,停住了沒說話。

我就這麼固執地拽著他的手腕,死死地把他拖住,他不說話,我也不說,就像是賭氣一樣。

他又向前走了兩步,而我因為拽著他,也跟著朝前走了兩步。

這一次,他回過頭來皺眉說:“放手。”

難得皺起的眉毛把他周身的溫柔都給抹去了。

我心裡慌得要命,卻還咬緊牙關,死不鬆手,倔強地說了句:“我不!”

他平靜地看著我,這一次徹徹底底地轉過身來,“那好,祝嘉,我們就好好談談。”

一副要與我攤牌的姿態。

小區裡很安靜,這條林蔭小道上一個人影也沒有,樹蔭將日光隔絕在頭頂,只剩下細碎的光斑在地上晃動。

我生怕他又一次扔下我走掉,所以固執地抓著他的手,一直沒有鬆開。

他也沒有強求,只是輕聲問了我一句:“你想要什麼?”

我一愣,看他耐心地又一次重複著這個問題,“祝嘉,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我懵了,“我想從你這裡……得到什麼?”

我既非土匪,又非強盜,怎麼會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什麼?

他定定地看著我的眼睛,不疾不徐地說:“祝嘉,有一件事情你好像誤會了,我是陸瑾言,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心理醫生罷了。我不是什麼中世紀的騎士,也不是童話故事裡的王子,而你似乎一直把我當做救命稻草,每一次都召喚我救苦救難,前來拯救限於傷心絕望中的你。”

我的腦子裡驟然炸開了鍋。

他一字一句地告訴我:“你是富家千金,也許算得上是公主,可我要跟你說清楚的是,如果你把我當做什麼英勇的騎士,任何事情都可以依賴於我——那麼很抱歉,恐怕我要讓你失望了。我這個人如果想要什麼東西,不一定計較付出多少,但如果情知得不到,那我寧可不要。”

“如 果你心裡還有陳寒,哪怕只有那麼一丁點角落留給他,都不要來再找我了。我自認不是家財萬貫,也不是商界精英,但我有我的自尊,我有我的驕傲。要是你覺得這 段時間以來的陪伴都抵不過陳寒帶給你的回憶,那就趁早想清楚,因為我不是一個可以湊合著跟你在一起的人,也不會當你的垃圾桶亦或備胎。”

我想不通溫柔如他怎麼可能、怎麼可以說出這麼傷人又絕情的話來。

可他就是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用他那溫柔又動聽的聲音宣佈遠勝於末日降臨的噩耗。

“祝嘉,從你美好的想象裡走出來,現在你搞清楚我是誰了嗎?”

像是一盆涼水從七月的酷暑裡朝我潑來,我的一顆心在這樣的衝擊下瞬間凍僵。

我連牙關都開始打顫,說話也說不利落,就這樣渾身僵硬地望著他。

我甚至有幾分狼狽地問他:“那過去那個對我溫柔有加的陸瑾言又是誰?是假的麼?你不應該是這樣的……”

你應該永遠溫柔美好,帶著三月的纏綿日光。

你應該從不對我發火,像是童話裡走出來的人物。

他面色沉靜地望著我,“那個人是我,但我不可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