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拼了也要帶你們回去!”零兒催動功力,一頭黑髮突然激烈飄擺,頃刻間竟然飄滿大片天空,緊接著,驟然變成冰雪的白色。“白髮三千丈,問盡醜惡心!”
絲絲白髮縱橫交錯、飛射滿天。千丈天空,全被白髮佈滿,圍攻的高手紛紛被百發刺進身體,內法飛快的持續流散。眾多人仙別說見過、對這等魔功簡直就未曾聽說過!
冰雪,自白髮上迅速凝結,千丈之內的天盟、天機高手盡皆被冰封。
零兒一聲高喝“快衝!”月兒不敢遲疑,率眾衝過斷開的白髮,竭盡全力的賓士飛移。一時間,大批靈鷲宮高手突圍而出。
但被冰封的高手這時越來越多的破冰而出。眼看又要阻礙住衝勢的時候,零兒那一頭飄蕩漫天的白髮驟然極速顫動起來,猶如根根琴絃。“天魔幻音!”
撥動的音,充滿凜冽肅殺之氣,讓人聽之頓時墜入千里冰封的天地,白茫茫一片,不見活物,刺骨寒冷凍的人不由自主的顫抖。每個人都好像在這樣的天地裡走了很久很久,餓了很久很久絕望痛苦的,支撐不住的快要倒下,快要斃命
月兒使勁的呼喊催促大家快些,快些,她不知道零兒還能夠支撐多久。施展如此大範圍的絕招,內法的消耗豈能少靈鷲宮中人絡繹不絕的衝殺,突圍。
奈何人太多,周圍包圍的敵人也太多,無論如何拼命,短短一刻鐘時間能夠衝過零兒創造的千丈安全地帶的,還是有限。
一條身影飛趕至天魔音的千丈範圍邊緣,一張琴橫立胸前,口中一聲嬌喝,“天仙破幻!”琴上的音律波浪般蔓延了開去。
原本陷入天魔音幻境,不能自已的那些高手,紛紛在天仙破幻的琴音中恢復神志。萬千絕招,齊齊朝飛衝突圍的靈鷲宮打去!
零兒見狀,就要再度催動功力的時候,一條身影,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一隻手,搭在她肩頭
依韻帶著蚩虹和小殺戮,疾風般飛馳奔走。
小殺戮的輕功確實很高明,讓依韻頗為寬心。他們要做的事情,輕功移走能力就是首要要求。大戰已經開始,能否扳回主動,破壞江湖進攻的氣勢,就看他們
新天庭。
玉帝**。
一個穿著妃子金裝的女子,側臥榻上,看著書冊。房裡點著薰香,被淡淡的香味,充斥。
紅帳外,一個仙女輕手輕腳的收拾著東西。
“小來,先下去吧。”
“是。”小仙女低著頭,退出去時,瞟了眼一旁的窗戶。
門關上時,一條身影,突然閃現房中。
不是別人,他是紅雲大魔王,血衣。
血衣怔怔立在窗前,注視著紅帳中仍舊在靜靜看書的玉帝妃子。
“大戰將即,紅雲大魔王不主持戰事,跑來這裡做什麼,難道還有閒心偷香竊玉?”紅帳中的女子輕聲細語的說著,頭也不抬,只是看書。
“跟我走,旖旎。”
“我是玉帝的妃子,為什麼要跟你這個大魔王走?”
“你、還要繼續恨我到什麼時候?你父親已是仙人,昔日人間的恩怨仇恨,還有計較必要?”血衣深吸口氣,緩緩、輕聲詢問。
“我若走了,九族還能是仙人麼?”紅帳中的女子,終於抬臉,眸光淡漠的注視著帳外的血衣。
“你我,總不能拋開一切的在一起麼?”
“我從來不是那樣的人,你、也不是!否則當初何必非殺我父親不可?”帳中的女子,輕輕垂下頭,合上書冊,疲憊了般的躺下了歇息。“紅雲大魔王要偷香竊玉那就進來,要帶我走,卻不可能。”
“兩百年日夜思念,豈是僅為那無愛之魚水之歡”
帳前,紅影一閃而逝。
帳中的女子,雙眸緩緩滑下眼淚
“天意做弄,能奈何?”
孤星壇。
血衣回來時,神情異常沉默。
座下殺戮魔王稟報進犯的江湖中人和天兵天將的距離時,血衣冷冷注視遠空黑壓壓一片、天滿天地之間、蝗蟲群般的敵眾。
“殺戮大魔王留守,我去挫天庭銳氣。”
血衣說罷,不等喜兒說話,人已足踏虛空,飛馳而去。
“漫漫江湖路,紛紛恩怨仇。拔劍浴血幕,只為紅顏故。”
藍太陽摔碎酒壺,拔劍在手,直指將青龍堂圍的密不透風的魔族。“殺!”
其所領的百萬天兵天將、以及三十萬天盟人仙,紛紛飛衝而出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