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就能找到我了,嘿嘿,等你來了,我也該休息好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好好找我報仇了,哈哈哈。”
齊雲曉能看到他,能聽到他,能聞到這裡的血腥,但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如果你還活著,現在就是最好的,最富戲劇性的出場時機了。”她這樣想道。
如果這戲碼是在飄零劇院上演的,那麼黑暗現在應該把這片區域吞噬了,可惜兗城沒劇院,而且小清新當道,劇本作家都懶得寫這類戲了,陳陣沒有出場。
已經疲倦到了極點的小犰狳也被一張和雪一樣潔白的網捉住,那樣的網它是沒辦法逃脫的,網的韌性、彈性極好,就算沒有從上方罩著它,它的重力也壞不了那張網,被一根長長的金屬桿子挑了起來。
它疲倦得連叫聲都有氣無力,透過網眼看著齊雲曉,不明白她為什麼站著不動。
剩下來計程車兵還有很多,其中一個人走到齊雲曉面前,粗魯的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嘴掰開,抽出把匕首,將匕首的柄塞到她的牙齒之間,在她的舌頭下面擠了一些藥劑。
齊雲曉的身體不受自己管理,連吞嚥都無法做到,只能站著,等那些藥劑從舌下靜脈叢進入血管,回流心臟,泵到全身,這才可以動彈,直起身子來往前走去。
仍不受自己控制,身體在動,腳在走,但接收的不是大腦傳遞來的訊號,走得自然,卻不是自己想走,停也停不下來,感覺反而更加怪異,她知道蟻人的事,知道自己成了傀儡,到了這個時候,就算陳陣出現,她也可能成對方的武器或是人質,最佳的出場時機